“冷靜一下，司琴，明天我帶去醫院看看有沒有辦法，你這病中醫是沒有辦法的，不要為難盼盼了。”楊老太太很冷靜，於盼盼是個人，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治得好她的病。
楊老爺子則從司琴的話裏聽出了很多內容，這司琴肯定又在於盼盼那裏耍楊家少夫人的性子了：“盼盼，司琴對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她以為我嫁了個老男人鄙視我，當著潤和的麵說我在外麵找小白臉而已，沒想到陸潤和那張大黑臉在楊嫂子這裏成了小白臉。”於盼盼笑著說。
“噗嗤。”老爺子把嘴裏的茶噴了出來，想起孫子被說成吃軟飯的樣子時的臉是不是更黑了，還有他家盼盼也太單純了，連小白臉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看來還得用心教教才行。
楊老爺子和楊老太太的臉都黑了下來：這司琴也太不靠譜了，也不知道他們司家是怎麼教孩子的。
“老陸，我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楊老爺子兩口再也沒臉坐下去了，拉著司琴就走。
“盼盼，她的病真的不能治？”老爺子認真地看著於盼盼。
“難，以現在的醫術，她這輩子都別想生孩子。”
“你能治，對不對？”老爺子輕輕地問。
“能是能，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老爺子麵前，於盼盼從不說謊。
“為什麼不幫她？”
“爺爺，這個女人不值得任何人幫：她心瞎、眼瞎、嘴巴臭、不會聽話，超級沒腦子，楊旭有一個沒腦子的老婆就夠了，要是還生一群沒腦子的孩子，他這輩子就不要活了。”
“怎麼說話呢？”老爺子瞪了她一眼。
“爺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您看，我們家潤和一身正氣，可是在她眼裏就成了吃軟飯的了；楊爺爺分明給她介紹我是他們陸家的弟妹，可是楊旭一句於盼盼的男人是付師級的軍官，她就腦補我的男人是個老男人，差讓楊旭以為他腦子有病，嘴巴臭就更不用說了，聽說我要去看潤和，說的話那個難聽，是個人都說不出那樣的話，爺爺，你說這樣人是不是超級沒腦子？要是楊旭再添幾個這樣的孩子，他們家豈不會成會帝都的笑話？”
“按你說的，她確實是沒腦子，但生的孩子應該不會這樣吧。”老爺子沉呤了片刻。
“切，母親對孩子的影響最大，就是生下來有腦子，也會被她教得沒腦子。”於盼盼不置可否：媽媽是孩子的第一個老師，對孩子的影響力無與倫比。
“爺爺，您說是我們家的小不點聰明還是潤和小時候聰明？”於盼盼看老爺子還在沉思。
“小不點比潤和更聰明。”老爺子實事求是地說，潤和小時候也是聰明的，但跟小不點比起來，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小不點的智商應該不比五歲的孩子差，現在包括李路和葉龍在內的幾個比他大的孩子都是他的小弟。
“那是因為我比較聰明，我媽肯定不能過目不忘、一心二用吧，但我能，所以我的兒子比我媽的兒子聰明。”於盼盼得意地說。
“鬼丫頭，你就得意吧。”老爺子笑著敲了一下她的額頭。
“爺爺，不是我得意，我隻想告訴您一個事實，母親比較聰明的孩子也相對來說要聰明些。”於盼盼抗義道。
“好了，不治就不治，這樣的女人是沒必要為她費心。”老爺子心想要是她治好了還好，要是沒治好，她豈不又要怪上盼盼，楊家又不隻楊旭一個孫子，他就是不生，楊家也不會絕後。
老爺子對司琴也不是沒有意見的，他家的盼盼丟下家裏幼小的孩子，跑到邊境去給她男人治病，把她的男人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她不僅不感恩，還這樣對她，真是不知好歹；隻是他是個男人，又是長輩，又夾著楊老爺子不好發作罷了。
“邢美麗被開除了，邢付團長也調離了獨立團。”老爺子說了邢美麗事件的後續。
“邢付團長會不會後悔生了邢美麗這個女兒？”於盼盼幸災東禍地說，邢付團長這時候調離獨立團，對他的前途無疑有著巨大的影響，不然，以獨立團在這次戰爭中作出的貢獻，過兩年升職是妥妥的。
“他沒教好女兒怪得了誰？”老爺子冷笑著說，他把在文工團的女兒走後門調去報社，又帶去獨立團，其用心明擺著：不是衝著潤和去的就是衝著別的有前途的軍官去的，可惜那邢美麗也是個沒腦子的，那麼多有前途的軍官不找，偏偏盯著娶了妻生生了子的陸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