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於盼盼把邢美麗的事跟老爺子說了:“爺爺,您說,我要不要向總參和報社陳述這事?”
“荒唐,這人女人也不要臉了,寫,寫好後我親自去總參和報社。”老爺子認為此事不可姑息,竟然汙蔑他的孫媳動搖軍心,要真是把這個罪名坐實了,誰能擔得起?因為嫉妒就想毀了人的一生,這樣的人決不可饒恕。
第二天,老爺子拿著於盼盼寫的陳述書去了總參和報社。
而總參也收到了陸潤和帶著尖刀隊最近兩次行動的報告:第一次,陸潤和同誌的夫人於盼盼同誌無意中發現了敵人的軍需庫,在她的配合下,尖刀隊成功地消滅了守庫的官兵,炸毀的那個軍需庫,切斷了敵人的糧草;第二次是他們成功地營救出了被困的E軍十八名官兵,於盼盼同誌無私地拿出百年人參吊命,為四名重傷員做了手術,挽救了他們的生命,在層層突破的過程中,於盼盼同誌表現得可圈可點,她克服了惶恐和害怕,與尖刀隊的同誌們並肩戰鬥,手刃了數個敵人;這兩次獨立團尖兵隊都是零傷亡,而且其速度之快、成果之大創了我軍之最。
當天,這份報告就轉到了軍委,軍委的領導看了報告說:“怪不得老陸要請心理醫生,原來他的孫媳婦在戰場上見血了,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去動手殺人,也確實難為她了。”
社長找來的時候,報社的總編正在審稿:邢美麗寫了篇有關家屬到邊境探親的報道,題材新穎,但裏麵涉到軍中的高級軍官,裏麵陳述了獨立團軍官陸某的夫人於某無視軍中的紀律,隨便出入軍營,無視戰士們的艱苦,天天要吃細糧、肉食,獨立團的戰士們敢怒不敢言,嚴重影響了我軍軍官的形象,更嚴重的是影響了戰士們的士氣;編緝不敢作主,就把這篇《軍官家屬隨便出入軍營,讓戰士們情何以堪》轉到了他這裏。
社長接過這篇報道一看,氣得差點掀桌子:“這是誰寫的?簡直是胡說八道,這樣的報道才會動搖軍心,這種嚴重失真的報道也敢寫出來?”
社長又把於盼盼的陳述交給總編:“你看看吧,看看你手下記者的德性,通知駐獨立團的記者調查邢美麗在獨立團幹的事和這篇報道的真實性,並把這篇報道轉到總參,請他們協助調查此事。”
總參的領導們就桌子上的三份東西展開了討論。
最後,首長說道:“於盼盼同誌這次去邊境是為了給楊旭同誌治病,她去以前,陸老將軍知會過我,他的孫媳婦可能去獨立團看看她的愛人,他們有一年多沒見麵了,獨立團的駐地距離戰地醫院隻有不到二十公裏,本人認為她去看看也無所謂,因為她的武力值極高,就是遇到敵襲也能自保,而我也認為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為她,我們不費吹飛之力摧毀了敵人的軍需庫,大家想想,如果那些武器彈藥都用到我們的戰士身上,我們會付出多大的代價。”
“楊旭同誌轉院的時候,於盼盼同誌是要跟著一起回來的,是我們總參的同誌截下了要上火車的她,請她配合尖刀隊營救E軍的官兵,她沒有猶豫就同意了,她跟著尖刀隊的同誌們一起爬山涉水,不辭勞苦,甚至克服心裏負擔手刃敵人,行動結束後休整兩天就回了帝都,臨走前給獨立團留下了大量的消炎、止血的藥材,我認為她是幗國英雄,是軍嫂的楷模。”
“至於這個女記者,能寫出種報道,就說明她心思不純,但我們也不能隻聽於盼盼同誌的一麵之詞,我建議對她們兩個進行全麵的調查。”
於是,總參派出的調查小組很快就到了邊境,進駐了獨立團。
調查組首先找到了華昀。
“你們說於盼盼嗬,她在這裏的時候除了跟著出了兩次任務,就是在周圍采藥,獵些小動物給我們改善生活,團裏的那幫小兔崽子們恨不得她長住,那樣他們就天天有肉吃了。”
“她和邢記者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過節,當然有,那天上午邢美麗找到於盼盼說她是個村姑,配不上陸潤和,要她識趣點早點離開,說她來獨立團就是為了陸潤和,她走後,她會好好的照顧陸潤和和他們的兒子,就是當著我們幾個團領導的麵也叫囂著於盼盼是個粗俗的村婦,配不上軍中之神,要她不要死扒著陸潤和。”
“於盼盼和陸潤和看在邢付團長的麵子上沒跟她計較,我怕引起更大的矛盾,就讓報社換了個男記者過來,本來想這事就此了結,沒想到邢美麗又寫了這樣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