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裏的魚都是於盼盼從空間裏放出來的,從來沒有人來釣過,所以很快就有魚上鉤了,老爺子一起杆,就釣了條大桂魚。
“我們有口福了,師傅釣到大桂魚了。”這時葉子柏和龍泗也拿著釣魚杆來了。
龍泗不喜歡釣魚,陪著他們坐了一會,看到風箏做好了就找於盼盼他們一起放風箏了:難得的陰天,又刮著微微的南風,正是放風箏的好時候。
陸潤和陪著於盼盼放了會風箏,看到她跑累了就讓她休息,自己端著明月準備的水果拚盤去陪老爺子釣魚了。
“三弟妹,你家的水果真好吃。”跑得氣喘籲籲的龍泗坐到葡萄架下,插了塊香瓜放進嘴裏,“還有這院子也布置得很好,我回去後也要好好地整理下院子,象你這裏一樣,搞個葡萄架,葡萄架下放上桌子、椅子,有葡萄吃,傍晚又可以在下麵乘涼。”
“這還不容易,明年春天你到這裏剪些枝條去扡插就行了。”於盼盼知道他們買了個兩進的院子和一個小院子,兩進的院子租出去了,小院子留著準備以後自己住,隻是他們現在還住在單位分的房子裏。
“準備什麼時候搬家?”
“我也不知道,住現在這裏上班近些,早上可以晚點起床,住自己家裏寬敞些,但上班遠了些,最少要早起來半個小時,冬天騎車又冷。”龍泗很猶豫。
“你們把房子收拾好,周末的時候去住,權當度假了,平時就在單位,這樣也輕鬆些。”
“也是,還可以在院子裏種些蔬菜,免得總是吃菜店那些發黃的菜。”
“種菜是要經常澆水的,你們不住那裏,誰去冰澆水?”
“讓你二哥去澆水,下班後過去澆水,順便去摘第二天吃的菜,早上就不要去排隊買菜了,肉菜又不是每天買,你們每年去打幾次獵,肉菜就根本不要買了,省了好多時間。”
“這倒也是。”於盼盼很認同她的觀點,現在的林木還沒有大肆砍伐,去遠一點就能打到獵物。
休息一會,兩個人又去玩,她們很久都沒有這樣玩過了,特別是於盼盼,前世今生都沒有這樣放鬆地玩過。
他們在別墅裏吃了晚飯才回家,老爺子過了一把釣魚的隱,說以後有時間去水庫釣魚和野餐。
“等涼快點我們一起去秋遊。”於盼盼讚同老爺子的話,以前學校每年都組織春遊、秋遊,於盼盼因為事情太多,壓力太大,她從來沒有參加過,每次聽出遊回來的同學說出去遇到什麼,玩了什麼,誰很能幹,誰什麼也不會做時心裏暗暗地羨慕。
“下次休假我陪你們一起去。”陸潤和看到兩個人都向往的樣子,連忙表態。
一個星期後,陸潤和要回部隊了,因為天公做美,沒有下過雨,沒有耽誤過時間,別墅的房子按時蓋好了,隻在晾晾就可以住了。
這天,於盼盼和林莉她們一起在食堂吃了晚飯回到寢室。
“於盼盼,你怎麼在這裏?”
“我住在這間寢室,怎麼不能在這裏了?我還要問你怎麼在這裏呢”於盼盼冷眼看著玉芝,她也沒想到會在寢室裏見到玉芝,看到坐在她旁邊的孫芸芸,她就明了了:她們都是S市人,有可能她們以前就認識,也有可能她們是在老鄉會上認識的,不管哪種情況,現在她們的關係肯定不錯,不然不會帶到寢室來玩了。
“玉芝,於盼盼是我的室友,你認識她?”孫芸芸沒想到玉芝不僅認識於盼盼,看起來還有過節。
“就是她搶走了我的表哥,我表哥現在都不認我們了。”玉芝恨恨地看著於盼盼。
“姑娘,有病就去治,你外公十年前就跟我家斷絕關係了,怎麼說是我搶走了你的表哥?要不要我拿份當時你外公發表聲明的帝都晚報給你看看?”於盼盼冷冷地看著她。
“你、、、、、”玉芝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過去怕受連累就急著撇清關係,現在我爺爺官複原職了又想黏上來,你們還有理了?”
“再怎麼說叔外公跟我外公都是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當初我外公那樣做也是權宜之計,是為了保全陸家。”玉芝理直氣壯地說,她外公和舅舅們都是這樣說,她爸爸、媽媽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她才敢毫不客氣地住進陸家,敢挑於盼盼的刺。
“說得好聽,那時為什麼不說他們是堂兄弟,打著骨頭連著筋?什麼保全陸家?隻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罷了。”於盼盼嘲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