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神醫?”於盼盼看著她,“江老太太真是高看我了,我隻是個略懂醫術的學生,跟神醫一點也不塔界。”
“江老太婆,我們從來沒說我孫女是神醫,你不要無事生非。”老爺子怒了,要是讓別人認為於盼盼小小的年紀就神醫自居,唾沫星子還不把她淹死?
“口誤,老陸別生氣;我家老太太隻是覺得盼盼的醫術好,也許別人治不了的病她能治。”
“我家盼盼隻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別人治不了的都病能治?你們的用心是不是太險惡了?”老爺子聽了他們的話,對江家更不待見了,兩個七老八十的人,對個十八歲的女孩子耍心眼,隻有他們才做得出來。
“爺爺,別生氣,我們回去吧。”於盼盼沒想到出來散個步還差點惹一身腥。
回到家,龍六六和華憶已以在院子裏比劃著,看到他們進門,趕緊走了過來:“師傅,三嫂,你們去散步了,那位是誰?看我們的眼神就象惡狼看到了肥肉。”
“噗。”於盼盼聽到兩人的話笑噴了,“也是哦,象你們這樣的高幹子弟,可不是她眼中的肥肉。”
“討打。”老爺子語氣威嚴,眼裏卻含著笑意。
“師傅,我們陪你玩玩麻將。”龍六六把個方桌搬到客廳,華憶則去拿麻將墊子和麻將:老爺子這段時間喜歡上了麻將,隻要有人陪他就玩兩圈。
“那就玩兩圈吧。”老爺子從善如流地坐在了主位。
於盼盼坐到他上手,龍六六坐到他下手,華憶就坐在了他對麵。
玉芝看到他們理都沒理自己,心裏很不高興,但卻若無其事地搬個凳子坐在了龍六六身後看著他們打牌:她想能自由出入她大外公家的人肯定不是等閑之輩,交好了以後就是她的人脈,也是她打敗於盼盼的幫手。
“九索,六六,打九索。”玉芝看到龍六六臉上貼了很多的小紙條,就再也忍不住了。
“閉嘴,六六也是你能喊的?”龍六六本來就龜毛,玉芝坐到他身後就不高興了,隻是想著她是師傅家的親戚隻好隨她去,但聽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喊他六六徹底忍不住了。
“玉芝,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叫人的小名?”老爺子也不高興了,這女孩子也太不莊重了。
“表嫂能叫,我為什麼不能叫?”玉芝嘟著紅豔豔的嘴巴,眼裏含著淚,怯生生地看著老爺子。
“盼盼是他們的嫂子。”老爺子冷冷地說。
“她還是我們的姐姐,她想怎麼喊就怎麼喊。”龍六六最看不起這樣的小白花了,看到她那似哭非哭的樣子更加厭惡了。
“他叫龍六六,我叫華憶。”華憶邊碼牌邊說,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往日的溫和此刻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小憶,你這段時間的成果如何?”於盼盼看到氣氛有點僵,隻得轉移話題。
“還好,三嫂,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肯定不能達到現在的程度。”華憶想到自己練出來的內力,心裏就激動,對於盼盼的敬仰如濤濤江水:於盼盼看到他年紀有點大,早就過了最佳的練武時間,隻得給了他一枚通絡丹,給他疏通經脈。
“主要還是你自己的努力。”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於盼盼知道通絡丹雖然能疏通經脈,但那種撕心裂肺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三嫂,開學還有那麼長時間,還帶我們出去玩玩?做為我們努力的獎勵。”華憶想到這些日子他爸爸老是抓他的俘虜,今天更是扔了兩本英文書給他,要他抓緊譯出來。
“三嫂,好不好?”龍六六一聽出去玩,馬上就變臉了,笑嘻嘻地看著於盼盼。
“我得去獨立團給你們三哥煮飯。”於盼盼聳了聳肩,一個愛莫能助的樣子。
“我們也去獨立團玩幾天,聽說那裏四麵環山,正好可以去山裏打獵。”龍六六高興地說。
“沒地方住。”於盼盼可不想帶兩隻大燈泡去。
“我們住軍營,跟士兵一起住。”華憶馬上就想到了辦法。
“我也要去。”這時,玉芝弱弱地說,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找表哥。
““你也住軍營?”比起龍六六和華憶,於盼盼更不想帶她去。
“叔外公,我想去看看表哥。”玉芝對著老爺子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