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於盼盼看到劉石花牽著個小女孩站在門外,毫不猶豫地站在門口。
“我想請你幫我女兒看看病。”劉石花弱弱地說。
“你女兒的病我看不了。”於盼盼用精神力看了看她的女兒,發現她得的是先天性心髒病,要手術治療,她是可以用先天真氣給她修補好心髒的缺限,但她不會這麼做,一是這樣做太過驚世駭俗,以後會給她帶來無盡的麻煩,二是劉石花的女兒跟她沒什麼關係,犯不著為了個不相幹的人浪費自己辛辛苦苦練出來的真氣。
“請你給她看看吧,求求你了。”劉石花說著就要拉著小女孩下跪,但於盼盼怎麼可能讓她們如意,她用手輕輕一抬,劉石花母女怎麼也跪不下去。
“你女兒是先天性心髒病,必須到大醫院去做手術,這病我治不了。”於盼盼丟下這句話就進了屋。
劉石花呆呆地看著關上的門,怎麼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她想隻要她們母女兩個跪在她麵前哭,她就是再狠心也會給小蓮治病,隻要她接了手,就是她家拿不出醫藥費她也會想方設法逼著她給小蓮治好病。
“小劉,你們母女站在陸團長家門口幹什麼?”從菜地裏回來的楊夫人看到劉石花恨恨地盯著陸家的門,心想她是不是又看上了陸家的什麼了。
“楊嫂子,你給我評評理,我想給請陸夫人給我家小蓮看看病,可是她說她治不了小蓮的病,要我們去大醫院給小蓮做手術就關上了門,你說,有這麼看不起人的嗎?”劉石看到楊夫人就計上心來,拉著她就哭訴起來。
“我又不是不給她錢,隻要她治好了小蓮的病,我家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把藥費給她,她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她不是個醫生嗎?醫生不就是給人治病的嗎?她怎麼能這麼狠心呢?我雖然是農村人,但也是懂道理的。”
“你懂道理,你懂什麼道理?”於盼盼聽到劉石花拉著楊夫人哭訴的時候就開了門,站要門口看著她表演,這時樓上樓下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了,她才出聲,“我已經說過了,你女兒是先天性心髒病,必須到大醫院去做手術,你還要我怎麼樣?”
“你都幫葉營長做過手術,難道就不能幫幫我女兒?”劉石花理直氣壯地說。
“葉營長隻是割去闌尾,一個很小的手術,隻要是外科醫生都可以做,但你的女兒是心髒病,不是誰都能做的,必須要胸外科的專家才能做,難道你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醫生沒告訴你們?”於盼盼看著她。
“陸夫人說得對,心髒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大醫院裏都有心髒專科,這個病不是誰都能看的,更不用說動手術了,你這樣明明是為難陸夫人。”楊夫人聽了於盼盼的話,知道劉石花又想占便宜了,還想讓於盼盼免費給她的女兒治病。
“不都是動手術嗎?你不就是看到葉營長有錢,他們家的後台硬,所以主動地幫他做手術,我們家沒錢,又是農村出來的,沒什麼背景,所以求都求不到你。”
“葉營長家和我家住在一個院子裏,我們從小就認識,他的弟弟還是我的幹弟弟,他也一直把我當妹妹,我用不著巴結他,他的闌尾炎發作,他願意當小白鼠讓我做實驗,又不是大手術,我當然願意了,你女兒的病不一樣,心髒太複雜,一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沒有做過的人誰也不敢做,就是胸外科的專業醫生,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下也不會動手,你要不信,可以去軍醫院問專業醫生,看誰敢輕易給你女兒做手術?”
“陸夫人說得對,我有個親戚家的孩子得了心髒,縣裏、市裏的醫院都不敢做手術,還是在省人民醫院做的,出來後還在加護病房住了好幾天,花了好多錢。”二營長梁亮的老婆說,“你要給孩子治病可以理解,但也不要強人所難,這裏離帝都又近,你們可以帶她去大醫院做手術。”
“你說的輕巧,到大醫院去不要錢?”劉石花衝著梁嫂子吼道,“要是有錢,我早就帶她去大醫院了。”
“要陸夫人給你女兒治病,原來是為了省錢?”梁嫂子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
“我又不是不給錢,隻是晚點給。”
“不管你給不給錢,這病我治不了,你們還是早點帶她上醫院吧,這病早治早好。”於盼盼冷冷地說。
“還是帶你女兒去醫院看吧,不要再纏著陸夫人,沒錢就找親戚朋友借點,不要耽誤了孩子。”楊夫人看劉石花死強死強的,就是想要於盼盼她女看病,心想這人也太不懂道理了,跟她說了這麼多都沒用,也不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