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回到市區也沒有急著回家,還是找了家飯店吃了飯才回去,回來到大院裏已是華燈初上。
“你是誰?怎麼在我家門口?”於盼盼遠遠地就看見一個人鬼鬼崇崇的站在她家門口,走近一看才發現是個六十來歲的女人,正伸著脖子往院子裏看,客廳裏還亮著燈,她想劉珍也夠有毅力的,到這個時候還沒走,也不知警衛換班了沒有。
“你是陸少夫人吧,我是明月的未來婆婆,想找她說說話。”老太太臉上帶諂媚的笑容,跟於盼盼自我介紹道,那略帶拘緊的樣子看起來很象個老實的農村老太太,隻是那雙不停地轉動的小眼睛卻透露出精明和事故。
“明月什麼時候訂親了?我怎麼不知道?”於盼盼驚訝地問,就幾天沒見,明月就找到了另一半?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還沒訂親,現在正在商量訂親的事。”老太太解釋說。
“你的兒子在哪裏高就?你能隨隨便便地進大院,是大院裏哪家的親戚吧。”
“我兒子就在警衛團,我家就住在隔壁的院子裏。”老太太自豪地說,“我兒子是營職幹部,所以在家屬區分了房子。”
“你的兒子年紀不小了吧,怎麼還沒娶親?”警衛團的營級幹部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大都娶妻生子了,最主要的是沒有結婚不可能分房子,所以於盼盼肯定裏麵在別有內情。
“還沒呢,都三十了還不娶親,這不耽誤我抱孫子嗎?我隻得親自幫他尋摸。”老太太懊惱地說。
“今天天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要想找明月說話,等她下班的時候去她的宿舍去找。”於盼盼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就不想跟她多說了。
“陸少夫人說得對,我以後再找她,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老太太看到於盼盼一點也沒在請她進屋的意思,隻得垂頭喪氣地走了。
於盼盼回進屋一看,發現坐在屋裏的是明月,她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疑惑,讓她鬆了口氣的是她不用麵對劉珍那張晚娘臉了,疑惑的是明月這時候怎麼會在這裏:這些日子老爺子不在家,明月隻是每天來打掃衛生,傍晚的時候過來給院子裏的植物澆水,而於盼盼在家的時候她就壓根就不過來,有事也是相互留字條,所以於盼盼已有段時間沒見過她了,沒想到她今天晚上在這裏。
“少夫人,你怎麼到這時候才回來?”明月給她倒了杯溫水過來。
“我去軍區練槍了,又在外麵吃了飯,回來就晚了,你有事嗎?”於盼盼喝了水,就準備上樓去洗澡,“對了,剛才有個老太太在外麵,說是你未來的婆婆。”
“嗯,你先去洗澡吧。”明月心不在焉地坐到沙發上。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回去。”於盼盼說完就上樓了。
於盼盼洗完澡後就準備進空間,就用精神力看了下明月是否鎖好了門,沒想到明月還呆呆地坐在沙發,她隻得下樓。
“明月,你有事嗎?怎麼這個時候還不回去?”於盼盼坐到沙發上。
“那個死老太婆纏上我了怎麼辦?”明月也是真的沒辦法了,喬家那個老太婆不知怎麼就瞄上了她,前些日子總的找她說話,在她而麵前說她兒子喬愛民有多好多好,明月也沒往別的地方想,出於禮貌,有時也附和她兩句,認為是自家的兒子自家愛,老人認為自己的兒子好是正常的。
可是近段時間同事們看她的眼光越來越奇怪,前兩天她的朋友拉著她說她怎麼就看上了那個混蛋呢?她才知道這個老太太在院子裏宣揚明月正在和她的兒子喬愛民談戀愛;這兩天更是以她未來的婆婆自居,有事沒事來指點她兩下;她幾次都明確地說明她不喜歡喬愛民,但那個老太婆還是我行我素,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想法。
“她這是想逼婚?”於盼盼一想就明白了,那個老太婆還挺有心計的:先經常去找明月,給人們留下一個她和明月很熟、關係很好的印象,再去製造與論,利用明月信息不通的弱點的,再更一步明確她們的關係,一步一步把明月圈了起來,最後逼她就範。
“哼,我就是死都不嫁給那個人渣。”明月以前就不待見喬愛民:胡桔子對他們喬家有救命之恩,不但這些年為他們家當牛做馬,如果沒有陸老爺子發話,最後還得落個淨身出戶的下場;更何況這個老太婆又來這麼一處,她更加對他們母子沒有一絲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