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嫂被她氣得說不也話來,想要動手又被警衛拉住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於盼盼走了。
“爺爺,你要到哪裏去?”於盼盼走進自家的院子,見老爺子正準備出門。
“我聽人說何嫂兩口子在大院門口堵你,我準備去看看。”看到於盼盼回來了,他心裏鬆了口氣,他還真怕盼盼跟那娘們對上,盼盼的臉皮溥,對上那種沒臉沒皮的人肯定得吃虧。
“爺爺怕我吃虧?,您放心,盼盼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於盼盼笑著走過去挽著老爺子的手臂,“我們回去吧,那種小醜無須理會。”
“海洋這兩天就要判了,他們也急了吧,這些天,何嫂天天往江家跑,也不知那些人給她出了什麼樣的主意?”老爺子也知道那天的事跟江家脫不了關係,可是海洋咬緊牙關一個人擔了,他也無可奈何。
“盼盼,過兩天我就得下去視察了,你得注意安全,小心點,不要與那邊的人硬碰硬,但也不要怕,出了事有我給你擔著,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傷,好不好?”老爺子的眼睛裏有慈愛,但更多的是擔憂。
“爺爺,不要擔心,您是知道我的身手的,還有,您也知道醫毒不分家,真要是把我逼急了,讓他們全家人都躺下也是件容易的事,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於盼盼冷笑著說。
“也是,是我多慮了。”老爺子笑著說,他不是個迂腐的人,隻要能夠製住敵人,可以用任何手段。
“爺爺,要不要我給您準備點帶料的東西防身?”於盼盼看老爺子並不反對她用藥,就到他耳邊悄悄地說。
“不用,爺爺身邊帶著警衛呢,再說爺爺對這東西不熟悉,別沒有放倒別人,卻把自己人給放倒了。”老爺子連忙拒絕,開玩笑,他從來都是真刀真槍地和敵人幹,哪有用這些東西的道理。
“說的也是,用這東西還真有技巧,要看風向,也要注意力度。”於盼盼想想也是,這事還真是行不通,她得給老爺子準備點防身的東西。
晚上進空間後,找出一塊羊脂白玉和一塊極品寒玉,刻了兩個護身玉符:用真氣在每塊玉上刻了五個防禦陣法,五五相疊,可以在炮彈之下保命,這是她現在製符的最高水平。
第二天,她把兩護身玉符都交給老爺子:“爺爺,這是兩個護身符,這個是寒玉做的,天氣就要熱起來了,要是感覺熱,就戴這個寒玉,不熱的時候就帶這個羊脂玉,要貼身帶著哦;這兩個都是我做的,是我現在製符的最高水平,裏麵注入了我的先天真氣,雖然沒有潤和的那個好,但也能擋幾次子彈,原想等功力高點再做的,可是爺爺要出門了,隻能將就了,等以後再給爺爺做更好的。”
“好,爺爺一定貼身戴著,辛苦盼盼了。”他看到於盼盼眼裏還帶著紅絲,就知道她是連夜趕出來的;其實這是老爺子誤會了,她隻是在空間裏收作物的時間長了點,有點睡眠不足而已。
“吃了飯就上去休息吧,爺爺又不是今天就出門,要這麼趕做什麼?一點也不知道愛護自己。”老爺子心疼地責怪道。
“是我太性急了,以後得改。”於盼盼點著頭說,她知道老爺子誤會了,也沒有解釋。
吃了早餐,於盼盼去後院看了看種下的瓜果蔬菜,就被老爺子趕上樓了。沒過多久,江老太太就找上門來了,於盼盼用精神力觀察樓下的一切,知道她是為了海洋而來時,就沒有下去,任由老爺子把她趕走。
周一,於盼盼送走了老爺子,把家裏的事交給明月,自己也回了學校;這段時間老爺子不在家,她一周回來一次給幾位老爺子檢查身體,還有就是老爺子和陸潤和都承諾隻要方便,他們都會在星期六晚上打電話回來。
於盼盼的學習生活平淡無波,而江家則波瀾疊起:海洋的判決下來了,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何嫂的徹底絕望了,她每天都去江家吵,說是他們家害了海洋,要他們把海洋撈出來。
至此,大院裏的人都知道了害於盼盼的主謀是江家,目的還是想把劉瑩嫁進陸家,江家和劉瑩的名聲徹底臭了,雖然江老爺子和江老太太再三解釋,但收效甚微
與此同時,劉珍被學校開除了,劉瑩也退伍了;於盼盼進出大院時收到了很多同情的目光;於盼盼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就是有人找她說這事,她也以不了解內情為由拒絕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