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陸潤和又陪著老爺子下圍棋,於盼盼則邊納鞋底邊觀戰,偶爾支上一招,她的不分敵我,讓祖孫兩個好氣又好笑,最後兩個人以和局了事。
“天晚了,我去休息了,你們也上樓吧。”老爺子和陸潤和一起收好棋子就回房了。
“我們上去吧。”陸潤和拿過於盼盼手裏的鞋底,牽著她的手就上了樓,“以後不要做鞋了,費勁又費時間。”
“我有的是力氣,做鞋子對我來說根本不費勁;我也隻是休息的時候做點,也沒有浪費時間。”於盼盼嗔了他一眼。
“有興趣就做點,但不要當做任務來完成。”陸潤和無奈地說,他也知道她閑不住,陪老爺子說話的時候手裏總是要做些什麼。
“知道了。”於盼盼笑著說,其實她也沒有專門抽時間來做這些,做這些手工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鍛練精神力。
“老婆,我終於娶到你了。”陸潤和關上臥室的門,就把於盼盼緊緊地抱在懷裏。
“你先去洗澡,我也得去洗漱。”於盼盼輕輕地說。
“好,我就去洗澡,你等著我,我很快就好。”陸潤和笑著說,鬆開於盼盼,拿上睡衣衝進了浴室。
於盼盼也去洗漱間洗漱,然後換上睡衣,慢慢地擦上雪花膏、護手霜,想著即將到來的時刻,不由得心裏慌慌的,有點知所措的感覺。
“寶貝,過來。”陸潤和洗了個戰鬥澡,出來的時候頭發上還滴著水,拿著手裏的毛巾胡亂擦了幾下。
“我給你吹頭發。”於盼盼從梳妝台裏拿出吹風,站到陸潤和身後給他吹起了頭發。
“頭發幹了。”陸潤和摸了摸頭發,雖然盼盼給他吹頭發的感覺很好,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於是拿過吹風機,把它放到梳妝台上,轉過身來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
陸潤和把大燈關了,隻開了床頭燈,桔黃色的燈光柔和地照在床上,讓床上的那一片紅顯得更加如夢似幻,被子上的龍鳳好象就要飛起來。
陸潤和三下兩下脫去身上的衣服,才輕輕地脫去於盼盼身上的衣服,把她摟在懷裏,輕輕地撫摸著她,又低頭親吻她,直到她雪白的身體變成粉紅色,慢慢地放鬆,全身癱軟才抱著她一個翻身,找準位置挺身進去。
瞬間,於盼盼象被撕裂了般的痛,這突如其來的痛疼讓她差點一腳把陸潤和踢下去。
“寶貝,忍忍,一下就好了。”陸潤和感受到她的痛苦,一動也不敢動,靜靜地抱著她,親吻她,小聲地安慰她,直到她放鬆了,才慢慢地動了起來,此時,她不再感到痛楚,卻有種奇妙的感覺,她的雙手忍不住摟上了他的脖子,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動作,感受到她的配合,他大受鼓舞,慢慢地加大了力度,等她適應了後,他的力度越來越大,於盼盼承受著他的占有,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顛峰,她覺得她就是大海中一葉孤舟,隨著他的起伏在大海裏沉浮。
早晨醒來時,外麵已是天光大亮,於盼盼發現自己還躺在陸潤和懷裏,很不好意地把頭埋進被子裏。
“寶貝,還痛嗎?”陸潤和把她抱在懷裏,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
“沒事了,我的真氣的治療作用。”於盼盼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輕聲說,“我們該起床了。”
“我先起床,你還睡一會。”說完陸潤和就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自己則穿衣起床準備去晨練。
陸潤和下樓後,於盼盼就進了空間,昨天晚上沒有練功,陸潤和晨練至少得一個小時,她可以在空間裏練十個小時,練完功,洗了澡就出了空間,不久,陸潤和就上來洗澡了。
吃了早飯,於盼盼和陸潤和就開著車帶著禮物去了小院,本來是三朝回門的,隻是於大誌他們今天得回C市,他們隻得提前回娘家了。
“盼盼,前兩天爸爸把改造槍的事給我說了,我也跟爺爺商量了,爺爺是意思是讓爸爸按程序交上去,上麵爺爺會幫忙看著,不會讓別人搶了他的功勞。”在路上,陸潤和說起了於大誌的事。
“這事我不知道,爸爸沒有告訴我,爺爺是體製內的人,他的見識比我們都廣,他說的肯定是對的,就按他說的辦吧,這事還是你跟爸爸說。”於盼盼也認為這樣最好,大家都知道於大誌跟老爺子的關係,應該沒人去搶他的功勞,再說他出了成績,他的上司也有一份功勞,犯不著冒著得罪陸家的風險去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