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口氣跑了十多公裏,於盼盼用精神力察看了下後麵,豹子沒追來才在一個小平地裏停下來;氣喘籲籲的兩個相視而笑。
平靜下來的陸潤和看到於盼盼,由於激烈運動而兩頰潮紅,水潤潤的鳳眼顧盼飛揚,瓊鼻上冒著點點汗珠,紅紅的菱唇由於氣喘而微微張著,露出粉嫩的舌尖,靈動中帶著嬌媚,陸潤和情不自禁地把她擁進懷裏,低頭含住的她的粉唇,繼而纏上了她的舌尖,長舌闖進了她的領地,橫掃她的口腔,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潤和、潤和、、、、、、”她臉頰酡紅,意亂情迷地輕聲呼喚著他。
陸潤和看到她眼神迷離,玉臉上泛著紅潮,覺得下腹一陣火熱,全身的血都往下竄,一身一陣一陣的脹痛,他猛地鬆開她,裝著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準備午餐。
於盼盼感到他的尷尬,從迷茫是清醒過來,低頭淺笑了聲,強忍著羞意跟著他去幫忙。
吃過飯,陸潤和把戒指裏麵的野豬都拿出來交給於盼盼,兩個人才打道回府。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於波他們都去上晚自習了,兩個人吃了留在鍋子裏的飯後就把宰好的野豬肉和野牛肉拿了部分出來,陸潤和負責切,於盼盼負責做,做了一大盆的醬牛肉和醬豬肉,又醃了一盆牛肉和一盆豬肉,準備明天做肉脯。
轉眼就十一月份了,距離考試的日子越越近了。
“於盼盼,有人找。”這天,於盼盼正在上班,在這個廠做事的雖然都是些軍人家屬或子弟,但管理的是軍人,所以紀律性很強,沒有要事,上班時間是不能請假的。
“誰嗬,這個時候來找我。”於盼盼隻得去請假,說好中午休息的時候把時間補回來。
“媽,你怎麼來了?”於盼盼沒想到是楊冬梅,自從楊平的事發生後,她再也沒來找過她了,以前來找她也總是午飯時間,從來不在上班的時候來找她。
“楊平要考軍校,沒有複習資料,你那裏不是有高中的課本和複習資料嗎?整理一套出來給楊平,明天我過來拿。”楊冬梅冷冷地說。
“我的資料我自己要用,沒在多餘的給別人。”於盼盼淡淡地說,自從上次楊冬梅為了楊平的事四處奔走,於盼盼對她的最後那點感情也消磨幹淨了,從此待她如路人。
“你怎麼就看不得她好?”楊冬梅恨恨地問。
“是你們看不得我好才是。”
“那事怪不得楊平,要是你讓於鑫早早地收她做徒弟,她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她隻是被你們逼急了。”
“誰逼她了?你說,我們怎麼逼她了?”於盼盼怒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資料你不給也得給,不然我天天來找你,讓大家看看,你是怎樣對待你媽的。”
“你來就是,軍區大院裏,誰不知道我在我媽的心中比不得她侄女一個手指頭,為了她的侄女來壞女兒的名聲,大家都可以理解。”於盼盼丟下這些話就回去上班了。
楊冬梅看著於盼盼的背影,坐到地上大哭起來,同時罵於盼盼如何不聽話,如何不孝順她,現在隻是想要她給點資料,也狠心地拒絕她,讓她沒臉再活下去了。
於盼盼隻是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到廠長辦公室借了電話,打了個電話給於大誌,告訴他楊冬梅在被服廠門口哭鬧,讓他來把他老婆帶回去。
於大誌接到電話後,心裏鬱悶不已,自從楊平往於盼盼和於鑫潑髒水後,他對楊家的人徹底失望了:沒想到養了這麼些年,真正養了幾頭白眼狼,原來還想他們能夠與自己的兒女互相扶持,沒想到卻是抽冷子捅刀子的角色,從此,他不會再給楊家人以任何支持了,加上他得知了楊冬梅之所以執意要把於盼盼嫁給胡玉林是為了於荷許下的兩仟塊錢,心裏更不待見她了,對楊冬梅的感情自然而然地降到了冰點,連回家的次數也少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還有臉去找於盼盼給楊平要資料,要不到還拿出了她媽的那一套,她真是越來越向她媽靠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