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力氣我們也不會去做,打我姐姐的人就是我們的敵人。”於濤憤怒地說。
“你們就是這樣對你們的大伯的?不怕村裏人笑話?”劉水玉急了。
“我們怕什麼,有人把侄女往死裏打都不怕,我們隻是小孩和病人,沒力氣做煤球誰都可以理解。”
“真是反了你們了,這麼不聽話,我替大誌教訓教訓你們,免得你們以後目無尊長。”說完拿起門角落裏的扁就要去打於波和於濤。
兩兄弟看著劉水玉拿著扁擔要打他們,相互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同時向外跑去,邊跑邊喊:“打人了,大伯母要打死我們。”
氣急的劉水玉拿著扁擔就追,她沒想別的,她是大伯母,於波他們不聽話她教訓一下天經地義,卻沒想到她前不久才把於盼盼打成重傷差點致死,事後又不聞不問,於大誌回來後她還說什麼爹不疼娘不愛的丫頭片子死了就死了,已經引起了不少非議,再說也沒有父母雙全的孩子要伯母教訓的,於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最後驚動了於大敏。
“你們這是幹什麼?”於大敏看到劉水玉又拿著扁擔在打於大誌家的孩子,心想這人打別人的孩子打上隱了吧。
“大敏叔,救命嗬,我大伯母說要打死我們。”於波和於濤向於大敏跑去。
“這是怎麼回事?”
“是這麼回事,剛才我大伯母去我姐姐家找我們三姐弟和我朋友去給她家做煤球,可是我姐姐還是個病人,我們還小沒力氣做不煤球,就沒答應,我大伯母就拿起扁擔就要打死我們,說是替我爸教訓我們,免得我們以後也目無尊長。”於波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大敏叔,我們真的沒在力氣幫她做煤球,我大堂哥、大堂嫂還在家裏睡覺呢,不知道她為什麼自己的兒子、媳婦不喊卻要喊我們。”於濤跑過來補充說。
“真是太不象話了,自己年輕力壯的兒子、媳婦不喊,卻去喊病中的侄女和沒成年的侄子,真是不知所謂。”
“於盼盼以前給他們家做事做得太多了,所以隻要一有事就去找她。”
“也是,以前總是使喚於盼盼,現在把人家打了還想使喚她,真是沒天理了。”
聽到的議論越來越多,劉水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時她才知道被於波兩兄弟擺了一道,氣得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
“要做煤球,你喊幾個孩子幹嘛?有你們兩口子和於磊兩口子就行了,以後不要去打擾他們了,幾個孩子不容易,這了照顧姐姐,每個星期天都來幫盼盼挑水砍柴。”於大敏扳著個臉說,“不要動不動就打別人的孩子,還拿著扁擔,他們是你的侄子,也沒幹什麼天怨不怒的事,一扁擔打下去肯定會傷人,不管傷得輕還是重,他們的父母肯定會心痛,會影響你們兩兄弟的感情,你們也是做父母的,將心比心,要是於大誌這樣打你的孩子你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