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練的是什麼功法?”於濤心想他們練的功法很厲害,名字肯定也響亮。
“無名功法。”正在做外針線的於盼盼頭也沒抬地說,這是她以前收集的武功秘芨中的一本,是一本比較高級的功法,很適合他們兩人練。
“怎麼會是無名功法呢?”於濤很失望。
“怎麼不可能是無名功法,這部功法的創造者心思都用來怎麼練功上,沒心思去想名字。”於波笑著說。
“也是哦。”於濤覺得他哥哥的話很有道理,於是更加佩服這部功法的原主人,練功也更加勤奮了,於波這也算無心插柳了。
臘月二十九的時候,於大誌兩口子回來了,當然,他們回的是於家老宅:今年他媽媽新喪,大年三十全家人都要去上墳,他們二十九必須回來做準備。
到家裏一看,裏麵亂七八糟的,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打掃過衛生了,於大誌大怒:“你媽就是這樣住我的房子的?住過了也不打掃?”
“我這就去喊於盼盼過來打掃。”楊冬梅也說不出話來。
“喊於盼盼打掃?於盼盼是你們楊家的傭人?什麼都找於盼盼,把我的女兒趕出去了,還要她回來打掃,你還要不要臉,你自己打掃。”於大誌指她的鼻子說,往年回來,家裏都是清清爽爽、幹幹淨淨,什麼事都安排得緊緊有條,就連年夜飯都是盼盼做的,他們隻要等著吃就行了。
楊冬梅看著屋子裏厚厚的灰塵,心裏歎了口氣,隻得拿著水桶抹布去打掃。而於大誌看家裏一根柴都沒有,隻得拿起柴刀和扁擔去山裏砍柴,他沒想到他的嶽母連點柴都不留給他們,楊家人還真是白眼狼:他給他們家養大了一個女兒,現在還幫他們養著一個兒子,住著他的房子,知道他們要回來過年,連點柴都不留下,這真不是一般人家做得出來的。
大年三十的上午,於盼盼帶著兩個弟弟挑一擔煤球、一擔柴、提著一塊臘肉、一條臘魚、一隻山雞和兩個柚子回了於家老宅,他們知道他們的父母昨天就回來了,也知道於大誌昨天去山裏砍柴,但是他們沒過來。
於盼盼一進屋,楊冬梅就喊她去廚房幫忙:今天於於奶奶所有的後人都要來給她上墳,所有的人都在他們家吃飯,除了大伯一家,還有大姑和小姑兩家人,人不少,楊冬梅和於盼盼的任務比較艱巨,幸好於波兩兄弟比較懂事,知道姐姐身體不好,媽媽又不怎麼能幹,就很主動的幫忙,減輕於盼盼的負擔。
中午時分,於家大姑於荷和小姑於桂帶著家人都來了:於荷嫁在C市的城郊,是種菜的菜農,吃菜農糧,她的男人胡家明是個老實農民,他們倆生了五個孩子,三男兩女;於桂嫁在隔壁的張塘衝,她的男人是個建築工人,長年在外工作,他們生了四個孩子,兩男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