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中午了,於盼盼進入空間吃過午飯,又睡了午睡,出來後就從另外一條小路往回走,路上碰到了隻華南虎,於盼盼小心地避開它轉了圈才往回走,她不知道現在的老虎是不是保護動物,但不管怎樣她都不想殺了它,她不想因為自己而加速華南虎的滅絕;因為碰到老虎她耽誤了不少時間,到山下時已是日落時分,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散工回來的人們。
“盼盼,又上山了。”住在隔壁的於大林看到於盼盼背著大籃子從山邊走過來。
“嗯,感冒了,上山采點治感冒的藥,幾位叔叔,你們散工了。”於盼盼戴前著個口罩,喉嚨也有點嘶啞,還真象感冒了的樣子。
“小心點,頭上的傷還沒好,又感冒了,真是可憐。”於大林看著用憐惜的眼光看著她。
“沒關係,煎點藥吃,過兩天就好了。”於盼盼對大家笑笑,跟著大夥一路朝家裏走去。
“盼盼,是不是賺到大錢了,連你大堂哥結婚穿的衣服都不給做了?”於大本看著於盼盼,眼神似笑非笑。
“本叔,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有什麼本事賺大錢?又到哪裏去賺大錢?我大伯娘昨天確實拿著布料到我家說要我做衣服,可是七套衣服,要我在十五前做完,昨天已經是十二了,三天時間我就是不吃不睡也做不了七套衣服,何況還是做白工,不,不隻是做白工,還要填線進去,我為什麼要做?本叔,要是你,你會做嗎?”於盼盼笑著問於大本,她知道,於大本的老婆和劉水玉玩得好。
“不是有縫紉機嗎?又不是用手縫,三天做幾套衣服應該還是可以的。”於大本也覺得底氣不足。
“我可沒有縫紉機,我奶奶的縫紉機早在我奶奶去世的時候就被我大伯娘搬走了,還有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憑什麼給他們幹活還要填錢進去。”於盼盼不喜與胡攪蠻纏的找交道,語氣也就強硬起來。
“劉水玉也是,要做衣服也不早點準備,三天時間要做那麼多,不是為難人嘛;還有,你奶奶不是說那縫紉機留給你嗎,怎麼會被你大伯娘搬走呢?”有人好奇地問,因為在於奶奶重病期間,大隊很多人來看她,她就說她家隻的於盼盼會做衣服,生病期間也全是她服侍,以後就把縫紉機留給她了,所以整個大隊的人都認為那台縫紉機是於盼盼的。
“我大伯娘說我學了奶奶的手藝,縫紉機就該歸他們家。”於盼盼淡淡地說。
“這就是於大明家的不是了,連他媽媽的遺言都不顧,老太太生病的時候也沒見幫把手,任由一個小姑娘忙裏忙外。”有人歎息道。
“這些都沒關係,我照顧奶奶也不是為了縫紉機,還是因為她是我奶奶,她晚年能舒舒服服地過去我就高興,縫紉機以後可以自己買,隻是希望我大伯娘他們不要四處說閑話敗壞我的名聲。”於盼盼看了看於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