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褲子,冷眼看著光頭,從小豬的話裏,我隱隱聽出什麼不妙。
光頭露出一個陰森的微笑,看著我說道:“有人看見你,強行拉著我的女人,帶到了女生宿舍,一開始我還不信,現在麼,果然如此,說吧,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我眉頭微皺,好像事情有變啊。
明明是小豬勾引我,怎麼成了我強行拉著她進來的呀。
我剛要解釋什麼。
隻聽小豬滿臉幽怨的說道:“拓哥,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不要活了,這個小子力氣他大,我熬不過他,所以就被他玷汙了……”說著,小豬嗚咽著哭了起來。
我腦袋裏麵像是被人放了一個地雷,轟的一聲就炸了呀。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老子一轉眼成強-奸-犯了?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新聞裏是有說過這樣的情況,這叫敲詐吧?
這個時候我隻能是低頭認錯,賠償人家錢,不然的話,就去局子裏蹲著。
“私了。”大徹大悟的我,一拍腦門,吸取了這個教訓,直接開口說道。
“好!我看你小子也是個爽快人,我也不訛你,拿一萬塊錢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光頭摸了摸他的大光頭,將小豬拉在他的身邊,用一塊紙巾將小豬那裏擦了一下,然後放入了一個小小的塑料袋裏,像電視裏警察收拾證據一樣,雖然我還沒開炮,但是體液什麼的還是能證明是我幹的活。
“一萬?我沒有。”我直接說道,開玩笑,我要是有一萬塊錢,我還至於跑到這裏來打工。
“我知道你沒有,不過我看你是學生,給你個機會好了,拿出一個腎來,本來就值五千,我算你一萬塊好了。”光頭直接說道,好像腎就是口袋裏的鋼鏰,想拿就能拿得出來一般。
這個時候,從光頭男的身後,走出了四五個二十多歲的男子,他們正是我昨天見到的那一夥人。
看到他們,我頓時就慌了。
不是我怕他們人多,而是他們的手裏拿著一杆槍!一杆用來打麻醉針的槍!
那是專門用來給一些不聽話的動物,老虎啊獅子啊打麻醉針的槍,現在對準了我。
嘭的一聲。
幾個人哈哈大笑。
這個東西,對付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何況還是這麼緊的距離,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輕鬆的打中。
但是他們接下來看到我的時候,就笑不出來了。
我的手裏,正是那根帶著麻醉藥的注射器!
我把注射器往地上一丟,趁他們愣神的功夫,一拳打在了光頭男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