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允的人身安全已經,柯景輝的身上沒有了顧慮,低著頭偷偷的看向了身後的幾名劫匪,心裏已經開始變得不安分了起來,開始打起了主意。
柯景輝被強行壓製到了麵包車的車門前,很有可能被這些劫匪帶上車,就在前麵的匪首拉開車門的時候,柯景輝看準了機會,立刻掙脫了匪首的束縛。
迅速一個轉身,將那個帶著獅子麵具的匪首,甩進了車門,柯景輝猛然抬腳,對著麵包車的門就是狠狠的一腳,車門滑動直接將匪首的腦袋就夾在了車門的縫隙。
“啊~~啊!”|匪首被車門夾住腦袋,一聲慘叫。
在身後的劫匪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柯景輝的身體立刻貼了過去,兩手立刻鎖住了身前劫匪持槍的那支手臂,順勢奪下了他手中的霰彈槍,對著身後衝上的劫匪猛然就擼了一槍。
“砰”一聲槍響,衝上來的劫匪向後退出了幾步,但是沒有見血。
“媽的,怎麼是空包彈?”
柯景輝根本來不及多想,提著手中的霰彈槍,直接用槍托掄了過去,直接將前麵的兩個劫匪砸倒在地,剩下的那個劫匪剛要掏出手槍應對。
柯景輝直接丟出手中的霰彈槍砸了過去,兩個健步衝上去飛身就是一腳,那最後一名劫匪飛出去兩米遠,柯景輝立刻用膝蓋壓住了他的後背,順勢踢掉了他的手槍,將最後一名劫匪控製。
就在這個時候,包圍在外圍的警察和特警瞬間擁了上來,紛紛舉起手中的突擊步槍,槍口全部一致對準了柯景輝。
“舉起手來,不許動!”
“救護車!救人!”
這場麵柯景輝瞬間有些淩亂了,“警察同誌,你們弄錯了,他們才是劫匪,我是人質啊!他們才是!”
“幹嘛拿槍對著我啊?”
被車門夾住的那個匪首,在警察的幫助下,才把自己的腦袋拔出來,抬手摘掉了頭上的獅子麵罩,“導演部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哪裏找的群演?玩真的啊?”
“到底什麼情況?這是?”
“先將這小子給帶走,把受傷的同誌送到醫院去!”
柯景輝一臉的懵逼,就被一群警察壓到了當地省廳警察局,什麼情況還沒弄清楚就被關押到了警局內的一處小黑屋,被拷在了鐵椅子上進行審問。
一個年紀近四十歲的老警官,坐在辦公桌的前麵,黑著臉看著前麵的柯景輝,“好小子,真夠可以的,襲警,你這罪過可真夠大的了!”
柯景輝此刻開始渾身冒汗,被關了一個多小時了,現在還是一臉的懵逼,想要站起來可是被鐵椅子扣住了,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接受審問。
“警察同誌,你們搞錯了吧?我怎麼可能襲警呢?我明明是幫你們控製了劫匪,這沒功勞也有苦勞,抓我幹什麼啊?”柯景輝一肚子的委屈和一肚子的苦水。
“什麼時候能放我走?”
“呸,苦勞?都是因為你小子,五年一度的全國全省的聯合城市反恐演習,就被你小子給破壞了!全國各省城市反恐演習,上級領導審查進行評比,黑省所有警方因為你一個人而集體背黑鍋,臉都丟盡全國了,記者到現在還在門口堵著,關著吧!”聯合演習出了如此大的意外,辦案多年的老警官,到了現在變得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