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清早的起來準備上班,想著先去你的房間看看,沒料到根本就沒有看見你的身影,找來找去,原來你去了花園裏,以後即使去外麵,也要多穿衣服啊,你看你啊,剛才這麼一凍,臉色都發白了,真是不為自己著想。”
顧浩然的話讓我心裏有點擔憂,我在花園裏,並沒有感到一絲寒冷,又怎麼會臉色發白呢?
我雖然心裏有疑惑,但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顧浩然不知道我流血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會將這個事情告訴他。
“我沒事了,謝謝你。”
顧浩然一愣,隨即說道:“跟我還這麼客氣,行了,今天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跟我去公司了,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目送著顧浩然一身西裝離開了別墅。
等到他走後,我迅速的來到了二樓的房間,對著鏡子仔細一看,鏡子裏的自己嚇了我一跳,我發現自己的臉色真的很白,不是病態的那種蒼白,而是白的嚇人。
自小我的膚色就白,但是總不至於這麼白吧?最近這是怎麼了,流血的狀態出現了異常,就連臉色也出奇的發白,難道我真的得了什麼病嗎?
可是,除了身體時不時的有一些困倦之外,我並沒有感到自己有什麼別的不適啊?
難道?
我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那個玉石。
我摸了摸它,冰涼而不乏溫潤。
那玉裏已經出現了黑點,難道說,它的詛咒越來越強烈了不成?而我的性命,遲早會被這塊玉石的詛咒取走?
我的心又涼了半截,昨晚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心態此時又不免慌張起來。
又想起了少嚴的那雙閃爍的眼睛,奇怪的話語。
他一定知道一些東西的。
而他對我,也是很關心的,發自內心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麼關心我。
我決定找一個適當的時候問問少嚴,如果他真的將我當做一個朋友看待的話,我相信,他會吐露出關於這塊玉石的秘密的。
除了吃飯,剩下的時間我都躺在房間裏,一個人腦子裏胡思亂想著,老爺子擔心我的身體,非要我去醫院看看,我推說這幾天可能轉的地方有點多,有點累而已,躺下休息休息就沒事了,顧老爺子這才作罷。
晚飯的時候,顧浩然踏入了家門。
這幾天顧浩然其實也沒有做什麼事情,他不在的時候,那位助理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他去了,無非是在一些協議或合同上簽字而已。
顧浩然和老爺子在客廳裏聊了半天,說著公司的經營狀況,老爺子看來對這段時間公司的效益很是滿意,不時的笑出了聲。
我在樓上沒有下去,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聊天,不過後來他們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我不由得奇怪起來,悄悄下床將房間的門打開一條縫隙看下去。
隻見父子兩個人正緊坐在一起,顧浩然的嘴巴湊到了老頭子的耳朵邊,正在嘰嘰喳喳說著什麼,而老頭子一臉的鎮定,並且不斷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