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嚴輕輕的安慰著許大爺,現在的他臉上已經沒有了那副麵具,而他似乎也不想再戴了,所以他的臉上表情我能清楚的看到。
現在是少嚴的臉上一副無奈的表情,也許他在安慰許大爺的時候,想起了自己的驅邪師生涯經曆的種種,看來作為一個驅邪師,日子真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那麼輕鬆。
“小夥子啊,謝謝你,我隻是發發感慨而已,驅邪師的生涯不好過啊,也許你也親身能感受到,反正一句話,好自為之吧,該做的做,不該做的堅決不能做,免得到時候落到我這幅下場。”
少嚴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卻更加凝重了。
幾個人喝完剩下的半杯酒,少嚴和顧浩然顯然是喝的有點多了,都暈暈乎乎的,我和許大爺扶著他們兩個上炕休息去了。
“洛洛,你也休息休息吧,這兩天一路勞頓,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明天好趕路啊。”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現在不困,而且我也沒有喝多少酒,於是坐在板凳上出神的看著屋外地麵上的一片白雪。
“對了洛洛,你的鼻子不流血了吧?”
許大爺看起來也有點困,正要去柴房休息,忽然想起了我流鼻血的事情,不由得轉過身來關切的問道。
我抬頭朝他微微一笑,“大爺,早就不流了,你的藥真是厲害啊,一吃下去就不流了。”
許大爺被我這麼一說,臉上竟然露出一副自豪的樣子,坐下來得意的說道:“嗬嗬,實不相瞞,這些藥物——”
他指了指櫃子裏的那個小盒子,那裏麵裝的全是各種藥。
“都是我自己研製出來的,這些年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平時就是打打獵,沒事的時候去林子裏采些中藥材,然後按照師傅留給我的一本醫書研磨製藥,這些藥物在外麵可是買不到的哦。”
看來許大爺還真是厲害,連藥物都會研製啊,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對許大爺真是刮目相看。
“洛洛,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人的,隻要你用心學,什麼都會了。”
許大爺深深的目光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他盯著我的眼神忽然落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後那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洛洛,你脖子上戴的這個是?”
他用一種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脖子上戴的東西。
難不成我脖子上的這個東西真是像李奶奶說的那樣,很貴重不是?
要不然那晚許大爺老伴的靈魂也不會撲上來想拽下來,而現在許大爺也是這樣,當他發現我脖子上的這個東西後,眼神也變得有點異樣了。
“許大爺,這個是玉石,很普通的。”
我裝作很隨意的回答道,這個玉石,它就像附有靈魂一般,當年偏偏戴在了我的身上,怎麼也取不下,現在,我當然不能對許大爺說出這個玉石的秘密。
許大爺聽了我的話,好像有點不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