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陳玉眉頭一皺,耳邊響起了清一的聲音。
“許文的父親許慶生去年偷了工地的鋼筋去賣,後來被人抓住打斷了腿,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劉芝在她耳邊說著這話。
聽了這話,陳玉嘴角一勾。“我聽說唐慶生去年偷了別人家的鋼筋去賣,被人抓現成打斷了腿,不知道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也隻是聽說。”
“許慶生是誰?”站在一旁的林鳳不明白陳玉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文站在一旁臉色頓時不好看了,眼眶一紅,大聲吼道。“你才是小偷,你哥也是小偷,你全家也是。”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應該都學過,而且我最恨有人拿我哥和我家人說事。”陳玉這一巴掌打的很爽,她就想這麼做,可惜上次打了許文一巴掌後,後麵老師不準我還手。
她是個極度記仇的人,就算小事她不會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有些人欺負你,是看你好欺負,不是任何事情都是忍一時風平浪靜。
“陳玉,許文,你們倆到辦公室來一趟。”班主任嚴肅著一張臉站在教室門口,陳玉早就看見了班主任,這一巴掌她也沒想著偷摸著打。
許文似乎看見了班主任,立馬哭出了聲,似乎她很委屈似的。劉芝雖看陳玉打的那一巴掌也覺得挺爽的,可好死不死的被班主任看到了。
兩個人進了辦公室,班主任看了一眼陳玉,又看了看哭得一抽一抽的許文。
“像個鴨子。”陳玉挑眉道。
班主任聽了這話,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了陳玉一眼。“許文,你和陳玉兩個人在教室裏麵鬧什麼?”
“老師,陳玉又打我。”
“我確實是打他了,這是他應該得到的。”
班主任聽了這話,看著陳玉那張黝黑的臉色神情平淡,總覺得陳玉很可憐。“你到倒是說說看。”
“自古有句話,人言可畏,同時也有一句話,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許文不知道實際情況,造謠生事,壞我名聲,如果在現在的法律來講,我可以告他。
給我造成了精神損失和心理傷害,所以,這一巴掌真的不是什麼大事。”
“你從哪裏學到的這些歪理?”班主任聽了陳玉的話,有些哭笑不得。
陳玉皺了皺眉。“老師,這些都是政治老師教的,人應該學會用法律保護自己,尊重他人就是尊重自己,許文不尊重我,難道還想得到我的尊重嗎?”
“許文,你聽清楚了沒有?”許文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好了,許文你先回教室去吧。”
等許文哭著回了教室,班主任從櫃子裏麵拿出了教板,看著陳玉嗬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陳玉一愣,隨即想了起來。班主任就很照顧她,每當考試成績下跌就會挨板子。上次老師就跟她說過不能打人,她還是打了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