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亮詢問完了之後,開口道。“行了,暫時沒你什麼事了,但是如果你想起什麼事情來,記得立刻來找我。”
張水保點了點頭,朱亮走的時候又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聽說了,你和一個叫春花的女人有來往,以後收住自己的那點心思,把事情做好,要是真能成了這好事。以後還是要做個好人。”
春花是村裏的寡婦,寡婦很多年了,一直都沒有改嫁,也沒有孩子什麼的。因為之前有公公婆婆。
這不公公婆婆去世了,這女人今年也就四十歲,守寡十多年了,耽誤了她大好的青春,這公婆生前的時候,對這兒媳婦也不好,她去世的丈夫還有一個妹妹,這個妹妹對她挺好的。但是也插手不了娘家的事情。
畢竟爸媽需要人照顧,所以也就沒多說什麼了。
這二老今年就相繼過世了,畢竟年紀大了。村裏人了解到,這個春花啊很勤快也肯幹活。公婆雖然對她不好,但是春花心地好。
那些年丈夫剛死的時候,這公婆天天罵她,這十多年伺候下來,也算是為自己做善事,可是女人啊,過了那個年紀,也沒什麼人要。
這不,公婆才走之後,村裏人就勸她找個好人家給嫁了,要不然這輩子豈不是糟蹋了。
後來有人介紹了尋思著,給張水保和春花給湊成一對,這張水保以前年輕的時候還是不錯的,就是?後來染上了賭癮了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現在都四十來歲了,想起來要過日子了,所以啊,大家夥也看在眼裏。
正是因為這樣,有這種希望,所以張水保也犯不著因為一點利益就去殺人,坐牢也坐過,被人打也打過了。
這輩子渾渾噩噩的到了四十來歲。
“亮哥,如果張明亮不是張水保殺的,那咱們之前的推斷豈不是錯的?”也就是說之前的推斷和一些核對都白忙活了。陳法醫開口說著。
聽了這話,朱亮開口道。“其實也不算白忙活了,做起碼,推斷出了張水保,盡管這種問題是有點巧合了,但是張水保說的話,也是我們得到的線索。”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現在就去問一問村口那邊的人家了,問一問有人見過車子沒有。張水保後麵不是說了嗎,張明亮平時收草藥的時候都是開著一輛白銀色的麵包車。”
很快兩個人就去了村口走訪了幾戶人家,倒是有人說看見了一輛麵包車開了進來,後來停在了不遠處,就在那邊的曬穀子的坪子上。
當時開車的人是個男人但是不張明亮,是一個比較清瘦的人,副駕駛上還坐著男人後麵還躺著一個。
因為當時從門口經過的時候,這戶人家剛好洗腳出來倒掉洗腳水,就稍微瞄了一眼。
聽了這話後,朱亮開口道。“那好,我知道,謝謝老鄉。”
“沒啥事兒。”
之後朱亮就通知了肖瀟,看一下鎮上通往張家村這條路的監控,是一輛白銀色的麵包車,來村裏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四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