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渾金陣嘛,取的是渾金、相生流轉之意,用在銀行,那就是留金、流通。”朱亮笑了笑,問道:“老行長,您覺得晚輩這麼說,對是不對?”
“哦?”老行長略有些驚異地看著朱亮,明顯也來了點興趣,說道:“你這小鬼,年紀輕輕,懂的倒是不少,那你給老頭子再說說看,這花盆又有何玄機?”
“一個破花盆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這五行渾金陣的陣眼嘛。”朱亮故作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弄個破五行陣都還得依賴器物做陣眼,陣眼還殘缺不全,要我有這麼個毛糙無知的後生晚輩,我非得一棍子打死他!”
“哼!”老行長哼了一聲,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但朱亮說的這些,卻又跟以前幫他布陣的那高人說的一模一樣,他就是想反駁,都拿不出理來。
難道這小鬼還真有本事?老行長驚疑不定地看著朱亮,一時間也不敢再接話。
“嗵!”
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花盆再次被抬回了原來門口的位置。
老行長眉頭忽然皺了皺。
五行金克木,金盛則木衰,木盛則金靡,這花盆雙木逢春,整個大廳立時又變回了之前的壓抑。
這種突然間的改變,你要是不在現場,還真感受不到,但隻要現在在銀行大廳的人,就算是普通的客戶,這時候都發現整個大廳氣氛忽然間就變了!
“嗬嗬,無知啊,真是可怕!”朱亮搖了搖頭,也不多說,轉身就走,心裏卻默默數開了步子。
“一步,兩步,三……”
“小友!”
第三步還沒數完,老行長已是邊說邊攔在了他身前。
“小友,你年紀輕輕卻學識淵博,不知師承何人?”老行長一改之前的霸道,笑眯眯地看著朱亮,倒也有那麼幾分老人的和藹之氣。
“我啊?我師父姓郭,老行長有何指教?”朱亮也笑眯眯地回他。
“你這小鬼,老頭子不就說了你一句,能不拿話憋我不?”老行長被他氣笑了,他也就稍稍知道有風水這麼個事,連半吊子都算不上,還指教,指教個屁啊!
“您不也把人李行長憋到不行嗎?”朱亮小聲嘟囔了一句。
“小李啊,很好,你這回做的不錯,去吧,讓那些家夥把花盆再搬回去。”都是人精,老行長又哪能不明白朱亮的意思?嗬嗬一笑,和顏悅色對李蒙交待了幾句,便招呼朱亮跟他走。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啊,朱亮嘿嘿一笑,倒也沒有再計較老行長之前的無禮,跟在他身後進了一間小辦公室。
“小鬼,你剛才說的頭頭是道,說我這五行渾金陣是什麼粗淺毛糙的玩意,不知道你又能拿出什麼好東西啊?”老行長得隴望蜀,剛一進辦公室,拉著朱亮就忽悠開了。
可惜他是人精,朱亮更是兩世生死輪回,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任你老頭子嘴皮子磨破,他要麼隻是嗯嗯啊啊應和著,要麼幹脆就胡侃一通,反正真正有用的東西,沒談出價來,你打死都別想掏弄到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