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確定這一點,當時天路牌除了將他送進之外,沒有任何指引給他。
“不可能,都有。”那師兄很確定。
唐傲忍不住就將天路牌拿出來。
此牌一出,那師兄和顏師妹突然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金級牌!”
說完,他們兩人也將天路牌拿出來。
他們的天路牌淺銀色,唐傲的天路牌則是暗金色。
“我們的牌子竟然不一樣。”唐傲看著他們手中的天路牌,“兩種牌有何分別?”
那師兄和顏師妹看唐傲的目光明顯有改變,多了幾份尊敬,羨慕,還有些許嫉妒。
天路牌有兩種,銀級牌是發放給一些有潛力的弟子,但金級牌發放的對象便是宗裏認定的真正天才了。
那師兄一邊將牌子收起一邊說道:“你的牌子是永久的,也就是說你在天路秘境的成績不管是好是差,你都能無條件永久擁有天路牌。我們不同,我們需要達到要求才能繼續擁有天路牌,達不到要求自然就會被宗裏收回去了。”
“可能是牌子不同,所以我們第一次使用牌子的時候情況不一樣,所以你沒有指強也不足為奇了,反正你的不會被收回去,有沒有指引都不重要。”
顏師妹等師兄說完後接話道:“我們的牌子要是指引的話被收回去的機率就大多了。一旦被收回去,就永遠失去進入天路秘境的資格。”
“原來如此。”唐傲恍然大悟,“之前你們說再不完成鬼棺洞任務就會被收回天路牌,想必鬼棺洞任務就是你們必須達到的要求之一了。”
“是的。”那師兄道,“所以你肯跟我們組隊我們很感激,如果還能讓我們成功完成鬼棺洞的任務,那對我們來說更是大恩情了。”
“倒也不必如此,我既然進了天路秘境自然也是要進鬼棺洞曆練的,我們之間隻不過是合作而已,談不上恩情。”
唐傲笑著將牌子收進空間戒指中,道:“鬼棺洞的情況你們在路上跟我具體說說吧!”
“好的,我們現在就去。”
那師兄和顏師妹精神振奮。
路上,那師兄先將他和顏師妹的名字告知唐傲。
他的名字叫“陳宮”,顏師妹的名字叫“顏天荷”,兩人其實是一對戀人。
介紹完名字後,陳宮將鬼棺洞的情況告知了唐傲。
鬼棺洞是天路秘境一個很特殊的地方,每個月隻開放一次,僅限氣漩境五重或以下的人才能進入,而且進去者必須組隊,每一隊的人數至少三人,最多五人。
陳宮和顏天荷因為一直找不到另外一個人組隊,所以今年都還沒進入鬼棺洞。
最後陳宮也將他們找不到人組隊的原因說了出來。
唐傲獲知他們受打壓的原因後,更加堅定了要幫他們完成鬼棺洞的任務了。
不是因為善良,是因為事關趙登堂。
被趙登堂那一係打壓的人,都將是唐傲爭取的對象。
唐傲有預感,他終有一天會與趙登堂正麵為敵對抗,兩者之間鐵定有一場生死戰,隻在於這一戰什麼時候來而已。
他覺得這是他跟趙登堂之間宿命。
……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三人行走於一座大山之中。
鬼棺洞就在這一座大山之頂。
大山的植被枯黃蕭瑟,行走中腳踩著地上的枯樹枝發出哢哢的聲音。
“一定要小心點,”到了半山腰時,陳宮低聲提醒,“今晚這一座大山不會有妖獸,但我們也不能大意,那些前來做鬼棺洞任務的人比妖獸更危險。特別是三斧門的人,一旦看到我們就有可能襲擊。”
說話中,三人到了一條從山頂蜿蜒往下的山泉溪流邊。
陳宮和顏天荷都拿出水壺裝水,都準備了不止一隻水壺。
裝完水後,陳宮將一隻大點的水壺丟給唐傲,道:“唐師弟,下次過來你得準備好東西了。”
進入鬼棺洞,一切順利的話至少也得三天才能出來,那裏麵的水卻有毒,不能喝,喝的水就得從外麵帶進去了。
“嗯。”唐傲點頭,伸手接過水壺。
“咄!”
破空聲驟起,劍光來自於唐傲身邊那棵大樹。
嗖嗖!
唐傲身形閃動,施展落雪無影步避開襲擊,手中的水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透漏著寒氣的破神槍。
穿過枝葉縫隙的月光之下,偷襲者是一個皮膚白皙的青年。
此人的皮膚之白不同於孟白的那種白,孟白的皮膚是天生白,此人的白是常年在黑暗中行走從不見天日出現的病態白。
陳宮和顏天荷也反應了過來,都是一下子亮出了武器。
等看白皙青年是誰時,陳宮怒喝:“匡汪,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