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紅腫的寶珍這時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將牡丹扶起,“娘娘,你沒事吧!”
牡丹剛一站起,便對珞輕怒目而視:“慕容珞輕,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出手傷我!”
“哼……”珞輕輕哼一聲,“牡丹姑娘,你可想清楚了,我早已說過,我與綄夕情同姐妹,剛才若不是你伸手欲掌搓綄夕,我又怎麼會出手幫她,姑娘你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慕容珞輕,你還強詞奪理!”牡丹心中的火氣一股一股的往上翻湧。
“我,強詞奪理?”珞輕看著牡丹如此生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嗎?我會向你身邊這該死的婢子出手,若不是她向寶珍掌嘴,我會出手嗎?”
聽到牡丹說起寶珍,珞輕便滿臉笑意的向寶珍看去。隻是不知為何珞輕明明是滿臉笑意,可寶珍卻一陣瑟縮,向牡丹身後躲了一步。
看著寶珍的樣子珞輕的笑意更勝了,“綄夕!”
“娘娘”,綄夕輕聲回道。
“你將為何我讓你掌搓寶珍的原因向她主仆二人說清楚。”珞輕瞥了她們二人一眼,轉身向不遠處的擺放的瑤琴走去。
“是,”綄夕向珞輕的背影輕輕附身,信步走到牡丹與寶珍麵前。也許是因為剛剛那三巴掌讓寶珍仍然心有餘悸,所以每當綄夕向前走一步,她便不自覺的向後退一步,這現象讓綄夕玩心大起,明明已經走到了牡丹的麵前,可她仍然像前走去,直到寶珍直直的靠到了牆上,她這才將原因細細說出。
“牡丹姑娘,你可知從你帶著你這丫鬟進了這古蘭居的門便犯了三個錯誤。”說道這綄夕頓了頓,繼續說道:“這第一便是我家小姐是王爺明媒正娶的妻子,皇上親封了的賢王妃,可你主仆二人見到我家主人非但不行禮,不敬稱,還大膽直呼我家小姐姓氏,此為不敬。第二,寶珍進門稱呼牡丹姑娘你為娘娘,不知牡丹姑娘何時被封了娘娘,有賢王正妃在此她不敬,卻稱一個毫無身份的侍女為娘娘此為不忠。至於這第三,你主仆二人來此,存心不善,牡丹姑娘你更是致使自己的侍婢想要以開水潑傷我家娘娘,若不是我即使製止,此時我家娘娘怕是該受傷了。此為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義,難道不該打嗎?”
綄夕越說,牡丹的臉便越白,直到綄夕將一切說完,她這才緩過神來,還掙紮的想要前詞奪理,“你說的這三個錯誤,最大的前提便是這位慕容姑娘是被承認的王妃娘娘,你別忘了當初她進門可不是賢王爺迎娶的,迎娶她的是當今二皇子,這樣來說她應當去找哪位二皇子,與我家賢王有何幹係。今日倒是到這賢王府耀武揚威起來了!”
牡丹越是口不擇言,珞輕嘴角的笑意便更盛,牡丹雖是扯到了她的痛處,可在她的麵前珞輕不會泄露出一絲半毫,“牡丹姑娘,我慕容珞輕不管他龍亦然認不認我是他的妻子,也不管這王府上下認不認,可這天下人認,這天下人都知道我是這賢王府的王妃,是皇家的兒媳。隻這一點,牡丹姑娘恐怕你便要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