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山莊在京城的南方,快馬加鞭大概要半個月才能到。如今已經是三月初五,而楊剛的帖子上寫的是武林大會召開的時間是四月初一。珞輕不會騎馬,就要和慕容徽共乘一騎,時間就會拉長,為了趕上武林大會,於是慕容徽與珞輕決定即日上路。
上路的第一天,珞輕一身男裝打扮坐在慕容徽的身前,不知情的人很容易認為馬上騎得就是兩個男人,這引起了慕容徽的強烈不滿。
“喂,你不是挺有才華的,怎麼不會騎馬?”
珞輕嘴巴一撇,滿不在乎的回答,“我要是都會了,還要你幹嘛!”
珞輕的話讓慕容徽很不高興,他當即將珞輕提溜起來,作勢就要往下扔,嚇得珞輕連忙抓住他的手求饒道,“三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慕容徽這才把珞輕放回到馬背上,揚鞭而走。
不過這一路上,顛的珞輕好像內髒都集體轉移了位置。雖然珞輕這樣難受,可她就是死忍著不說。而騎在馬背上的慕容徽這一整天都在用一種嫌棄的眼神看著珞輕,眼神中明裏暗裏透露出的信息都是:“你是傻嗎?連個騎馬都不會,因為你要浪費多少時間,我鄙視你。”
珞輕雖然心裏已經快氣的炸了鍋,可表麵上還是裝作一副低眉順眼嬌俏可人的樣子,沒辦法啊,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更何況她是要天天坐在人家的馬背上,一個不服氣,這就是分分鍾被人扔下馬背的節奏啊!
更何況某些人還打著不能亂花錢的名義,將所有的盤纏揣入自己的懷中,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別人留啊。想到這珞輕就憤恨的衝著慕容徽翻個白眼,嘴裏還直嘟囔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別讓我逮著你的小辮子,不然我整不死你,也累死你。”
“什麼?”慕容徽好像聽到了珞輕的詛咒,低下頭來惡狠狠地看著她,“你剛才說什麼?”
珞輕瞬間換上一副狗腿的表情,“那啥!沒什麼啊,我沒說話。”為了讓慕容徽相信她說的話,她還使勁眨巴了眨巴那雙無辜的大眼。
珞輕是展示了自己的無辜了,可她卻不知道,她自以為是無辜的眼神,卻把慕容徽電了一個外焦裏嫩,慕容徽趕緊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再不清醒恐怕他們就要翻到溝裏去了。
天色漸漸要黑了,珞輕的肚子也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她一臉委屈的看向慕容徽:“三哥,人家餓了”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
珞輕又扯起慕容徽的衣袖開始撒嬌,“三哥,人家餓了嘛!”這回馬背上的人終於說了句話,隻有兩個字,“忍著”。
珞輕當下就抓了狂,伸手就把馬背上的包袱丟在了地上,扯著慕容徽胸前的衣襟就開始控訴他的惡行:“慕容徽,你別欺人太甚,這一路上你把我內髒顛了個天翻地覆我也就不說你了。可是身為一個吃貨,在我餓的時候你竟然讓我忍著,我告訴你,忍不了!你已經深深的傷害了一個吃貨的自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你絕交,!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