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很高興再次與你對話。”
“你好,伊斯拉斐爾先生,我們,認識?”希特勒麵無表情的說著,在能夠確認這個自稱上帝使者的男人所說的都是真實的之前,他不想帶入太多的主觀情緒。
“當然,很早的時候,我想想,似乎已經過了三十,不對,應該是三十二年前,那個時候我和我的父親母親還沒有成為神的使者;那個時候,我們一家人還居住在奧地利,奧地利的維也納,默爾德曼街。”楊清逸翹了翹嘴角,對於他來說,想要說服希特勒,難度還真的不是很大。
“三十二年前?奧地利?”本來還想著認真判斷的希特勒這個時候真的震驚了。今年五十六歲的希特勒,掀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罪魁禍首之一,德國有史以來最殘酷的鐵腕元首,在聽到電話中傳來的內容後,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們是……你,你是程恩?”希特勒感覺此刻自己的心髒跳動得十分劇烈,自己曾經花了很長的時間尋找他們,結果始終無法找到,這曾經一度是希特勒心中的一個愧疚的結,可沒想到,他們原來是成為了上帝的使者了嗎?難怪自己花了那麼大的力氣安排了那麼多的人手都沒找到,原來是這樣。
“阿道夫大哥,過了這麼多年,你老了,從你的聲音裏我就可以聽出來。”楊清逸心中一喜,不過在語言中卻沒有表現出來,仍然是不緊不慢的語調。
“程恩,真的是你,我後來找了你們好久,可始終沒能找到你們,程叔叔和程阿姨還好嗎?”此時的希特勒早已把原先的警惕扔到了九霄雲外,阿道夫大哥這個稱呼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用過,那就是在他二十歲時在維也納的默爾德曼街遇到的程恩,他們一家人在那一段時間給了希特勒極其巨大的幫助,不論是生活上的還是精神上的,而對於程恩,當時家庭屢遭變故的希特勒一直都是將他當做弟弟來看的。
“爸媽都很好,我成為神的使者之後他們就被帶到了天堂,在那裏,永遠不用擔心生老病死的困擾,他們過得很幸福。”冒牌成功,楊清逸開始了正兒八經的忽悠工作。
楊清逸再次提起這茬,希特勒激動的心情也慢慢平複了下來,雖然相信對方就是自己找了近三十年的人,但是在上帝神明這種說法上,希特勒還是拾起了應有的謹慎。
“程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真的成了上帝的使者?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希特勒仿佛拉家常一般與楊清逸交流著,長久以來他一直都視程恩為自己的弟弟,這次意外的重逢更是讓他有了一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過去的希特勒一直都是一個不重視親情友情的人,真正能夠讓他印象深刻的人不多,而恰好,曾經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無私的幫助過他的程恩一家,一直被希特勒記掛在心中。長久以來的政治生涯,一點一點的磨滅了希特勒內心中對於親情、友情、還有愛情這些情感印象,在那段時間裏,德國還有納粹就是他的全部,至於親人?希特勒會每個月給需要自己幫助的親人們寄些錢,但也僅止於此,多餘的時間,希特勒一秒鍾都不舍得花費。
但是現在,隨著戰爭局勢的越發惡化,隨著德國的頹勢的顯現,一直處於緊張與焦躁的情緒之中的希特勒慢慢的開始思念起曾經那些在自己生命中走過的一個個人,妹妹,姐姐,哥哥,還有早逝的父親,母親,還有自己錯過的一些人,這些麵孔不止一次的出現在了希特勒的睡夢中,讓希特勒越發的覺得不安,還有一些些愧疚。
而就在這個時候,曾經自己遍尋不得的恩人就這樣突然的出現在了電話的另一端,而且還帶來了上帝的旨意,說實話,希特勒已經有一些相信了。
“我自己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你知道的,阿道夫大哥,在真正見到過神明之前,我一直都是一個無神論者,說實話,那天那個老頭突然出現在我麵前說他自己是神的時候,我差點就一巴掌扇到他臉上了。”楊清逸很是得意的大笑著,仿佛那是他一生中最為自豪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