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們已經把你殺了。”瑟琳娜的神情一變再變，最後隻能裝出一副正常的表情朝布魯斯走去。
她無法忘記，是因為自己的出賣，才害得這個相信自己的男人被貝恩抓住。
“還沒呢。”毫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布魯斯隻是笑笑。
瑟琳娜走到布魯斯身前，看著這個一臉微笑的男人。他穿著一身很不合身的衣服，臉色略微有點蒼白，額頭的皺紋雖然很淡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看起來，過去的這段時間他應該過的很不好。
“對不起。”瑟琳娜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低下頭說出了這三個字，如果是25天前的她肯定不會低頭，但是如今……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出賣了蝙蝠俠……
如果蝙蝠俠當時打敗了貝恩，也許高譚市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不是也許，而是肯定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如地獄一般的模樣！
“放心，我也不會告你，不過，你的歉意我接受了。”蝙蝠俠點了點頭，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本心並不壞。
“可以告訴我，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嗎？貝恩到底做了什麼！”布魯斯隱去笑容，麵色沉重的指了指街道兩旁三三兩兩的屍體。他們被凍得僵硬，在這寒冷的冬日裏，或許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擔心發生瘟疫。
“這些……”瑟琳娜沒有去看那些屍體，因為她已經看的太多了。
在這地獄般的城市裏，如今什麼都缺，就是不會缺少屍體……
“這些不是貝恩做的，相反，貝恩已經成了整個高譚市的過街老鼠，無數人想要他的人頭。”上交貝恩的人頭就意味著可以離開這個地獄，不論是高譚市民還是囚犯，在他們心中最想殺的，就是貝恩！
蝙蝠俠皺了皺眉，不過沒有打斷瑟琳娜，仍然靜靜的聽著。
“二十五天前，小醜在這個城市發表了演講……”瑟琳娜回想起那一天，那天她也是市政府門口的囚犯中的一員，不過她最後沒有跟其他人一樣去圍毆小醜的助手，因此躲過了一劫。
“等等，小醜？你是說八年前的那個小醜？”布魯斯臉色大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小醜竟然會再次出現！
瑟琳娜沉默的點了點頭，隨後將之後所發生的一切都詳細的說了一遍，“……現在已經過去二十五天了，還剩下五天，現在的高譚市，也許許多人都寧願核彈爆炸吧。”
“小醜！”布魯斯拳頭緊握，額頭之上爆出了顯眼的青筋，這個瘋子，難道隻有鮮血才能給他愉悅嗎？
到了此時此刻，憤怒已經無濟於事了，布魯斯深深的吸了口氣，待得心情稍稍平複之後繼續朝瑟琳娜問道：“你知道警局的戈登局長還有韋恩企業的總裁米蘭達和福克斯在哪嗎？”
“並不清楚。”瑟琳娜搖了搖頭，“不過很有可能已經被小醜抓走了。你可以回家去看看，那裏從二十五天前開始就被小醜的人封鎖了，誰也不允許進去。”
“他難道還抓走了阿福？”布魯斯一驚，阿福，也就是阿爾弗雷德，是他一生中最敬重也最關心的長輩，更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小醜抓了阿福，難道是想用他來威脅我？
布魯斯的眼神變得陰暗，半晌，他朝瑟琳娜開口道：“瑟琳娜，你能幫我嗎？”
瑟琳娜遲疑了一會，幫助布魯斯就意味著要與小醜對著幹，和那個比貝恩還恐怖的男人做對……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這個就是你的。”布魯斯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黑色U盤，“這個洗底軟體。”
瑟琳娜的雙眼瞳孔一縮，洗底軟體，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東西！
“好，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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