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沒想到哥哥竟然會這樣想!”顏心跟著符合,簡直覺得肖哥哥不要太貼心了。
“你!肖穆啊肖穆……”顏尚眼神那叫一個吃人,再看看肖穆那一副悲天憫人,‘你怎麼這麼殘忍’的裝逼表情,立刻就有一股幹掉他的衝動。
“心心,可以讓風琅約他出來,風琅那小子不一定非要出麵。”就在三個小輩爭吵不休,眼看就要爆發‘世紀戰爭’的樣子,顏祁毅突然對著顏心征求式的開口。
“心心,如果找不到羅義,那有可能我們出了島也會有一個暗處的敵人,時刻覬覦著我們的性命,防不勝防啊……”肖家輝沒說太多,隻是將現實狀況分析給顏心聽。
“更何況,那個羅義是……仇人啊。”顏尚臉色嚴整,複雜地眼神專注地看著顏心,有些害怕顏心會情緒失控。
顏心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全身散發著不開心、悲傷的氣息,讓在場的其他人都心裏好一陣不舒服。他們誓死殺了羅義,這個人的存在就是在破壞心心的心境,時刻有入魔的危險。
“我……問問阿琅。”顏心最終還是猶疑地答應了,隻是表情有些落寞和喪氣。
“嗯。現在風琅大概是去他母親的墓前祭拜去了,等他回來再說這事吧。”顏祁毅想起之前聽到李家人說風琅的母親被葬在後山那裏,大概這時候他應該是沒心情見人吧。不過李家人果然無情冷血,利用親人,殺人如麻都不足以描述他的狠。
“爸,阿琅的媽媽在後山麼?是不是我們回來的那條路上?”顏心心裏驀的蕩起一抹憂傷,她想起了自己失去母親的那段日子,再想到風琅甚至是一出生就沒了父母,瞬間對風琅更加的同情和可憐了。
“嗯。”顏祁毅肯定地點頭。
“那裏那麼荒涼,阿琅肯定很傷心。”顏心說著心裏就湧起了一陣酸澀,為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年。明明她們歲數相差不大,但是她總感覺風琅一直活的都不開心,他的笑並不是真心想笑,仿佛就是一個麵具,習慣了一樣。所以她真心地將他當做自己的弟弟,希望能給予溫情讓他不再那麼內心荒涼。
甚至顏心想到,他的媽媽竟然這麼多年就葬在荒郊野嶺,仿佛孤墳一樣,風琅他肯定會自責自己,也會為他母親感到痛苦。
“心心啊,別擔心,風琅那孩子我看沒那麼脆弱。”哪個孩子能像他那樣知道自己的仇人收養了自己,還隱忍不發這麼多年,直到有機會了,一擊必殺。甚至手段那樣殘忍,從他的臉上一點也沒看出不適應的表情。顏祁毅安慰著顏心,但其實心裏是很不以為然的,風琅那小子,在他眼裏是隻狡猾的狼,心誌堅定至少要比自己的這兩個兒女強。
“嗯。”顏心當然一直堅定地信任風琅,在她看來,風琅和林陌很相似,是冥冥中的一種感覺,不過她對風琅隻有親近,卻沒有像對林陌一樣的心跳。
“爸,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等到顏心和顏祁毅說完了,氣氛有些平緩了,顏尚才適時的開口。畢竟要解決的問題還很多,現在真的不適合閑聊。
“先等等吧。”顏祁毅沒開口,還是肖家輝說了話。但是這話一出口,顏尚和肖穆都皺起了眉頭,還要等?他們都會等了這麼長時間了,等死嘛?
看出了他們的不滿,但是顏祁毅和肖家輝並沒有向他們解釋的意思,畢竟他們也說不好接下來該怎麼辦。這裏不是他們的主場,不過不可思議的是羅義明明是李家人,竟然對李家做出這樣的事,看的出來是恨地深沉。
“顏伯伯,我記得羅義不就是個普通人麼?怎麼現在這麼大本事?”肖穆想起當初他跟著顏尚一同去找心心玩耍,甚至後來的羅義事件他也知曉一部分,他明明記得那個羅義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最多是個混混頭子。
“他被李家扔進實驗室,成了不人不鬼的半陰魂半人的怪物,似乎能力有些超乎尋常。我們要小心一點,不可步上李家的後塵。”顏祁毅淡淡地解釋起來,當然這事他也是聽風琅說的,是真是假他也沒證實過。
“李家……果然心狠手辣、殘忍至極。”肖穆陽剛帥氣的臉上滿是不屑與嘲諷,不過在他心裏最大的仇人李家已經變成了羅義。他全身的肌肉開始緊繃,頭腦開始發熱,好想上戰場的欲望騰起,人形武器說的就是他。
被他們惦記著的羅義在哪裏呢?又在計劃著什麼?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