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四藏坐在金鑾殿地上直到皇上和他那未見麵的媳婦來才起身。
這些個動作入了一身鎧甲的梅眼中自然就是那紈絝子弟一般模樣。
梅身居北方如此多年,恰逢北地又是北方戰略要塞,雖然北地王庭不管在哪個方麵都已經是北方霸主,但是許多事情都是要親自解決的,所以梅雖是柳月貼身丫鬟兼護衛,但是一年三百六十多天幾乎十分之九都是在北地邊境上麵的,倒沒有和士兵們風餐露宿什麼的,因為北地王庭根本沒人敢犯,但是為了萬一所以這些還是要做。
不是真要表現出什麼巾幗不讓須眉的風範,而是要讓整個北方知道,北地王庭就是霸主。這些事全是由梅來做,更是在柳如是離開後,帶著老王這個掌帥印的人離開後,北地王庭的兵權幾乎全在她手中,拿到兵權沒有揮發心中那股如男兒熱血一般的東西,而是按照著柳月要求,直接討發燕雲附近勢力,一夜之間大大小小百餘勢力被清理的幹幹淨淨,所到之處那才叫一個慘,真正的寸草不生。
那些個勢力中無論男女老少都被殺的不剩一二。當然這樣做自然要被指責,不過梅的那句高亢話語將天下人到了喉嚨的話語生生咽了回去:
“弱者,沒有命,他們的命是強者的。不服者,可來與我北地王庭一戰之,若敗,則是寸草不生,雞犬不留。”
這些個北方的爛事情李世民可顧不來,自己現在金鑾殿上劉得水他都要費盡一番心思,哪裏還管北方的事情,別說管,隻怕他恨不得他們打的更歡一些,反正到時候大唐鐵騎直接收拾殘局就可以。不然還能怎麼辦?按照著那些個沒用文人說的那般,直接打上北地王庭,當年安樂侯樂百裏不也是叫囂著北地王庭不堪一擊,還沒等皇上下令,自個就是私自調了並肩王老爹的一半兵力浩浩蕩蕩踏上了征戰北地王庭的路,結果呢?一個不剩,衣衫襤褸的回來,跪在金鑾殿外兩天兩夜,最後換來是就是脫長袍削去腦袋上的玩意,可能是覺著不夠狠,直接給並肩王安了個莫大罪名,給入了獄。
唐可沒有什麼諸侯王,這些王侯也隻有並肩王還有點兵,其他的就是北方那些勢力了,算得上一些小國家,番邦,每年俺是進貢。
當時樂家一門二王三侯,並肩王,長樂王,安樂侯,忠義侯,仁義侯,這可是天下人都看著呢,以為樂家可有千年不倒之勢了,殊不知這功高震主是曆曆在目的,一代名將冠軍將軍安然隨著功高而落下帷幕,所以光是看樂家表麵還是不夠的,雖然在樂家豪門前,沒有哪一個王侯敢稱自己是王侯的。
先且不說這一家二王三侯,就拿劉得水這跟刺來說,即便是這劉得水手中數千足以威懾皇城的金槍衛都不敢太過,更何況這樂家豪門中沒有什麼功名直接靠著老爹並肩王封了官職的安樂侯,長樂王。
也不能說兩人沒有功名,他們害得自己老爹入獄,兄弟死在北方,改名隱世,這也算功名了吧,至少可以被世人記載史冊中,流傳千秋萬代。
才沒入金鑾殿一會,這女將梅倒是先開口說了幾句話,說時還專門瞪了唐四藏一眼。
柳月沒說什麼,李世民更沒說什麼。
那些平時喜歡bb的百官也沒說什麼,畢竟年紀大了,經曆的事多了,不像李承乾這般年齡,隻要自己喜歡什麼都敢來。
唐四藏也不回瞪一眼表示禮貌什麼,反而是在這金鑾殿上幾百雙眼睛下麵和小雙兒打情罵俏起來。
年紀還小的小雙兒經過唐四藏的調教哪裏還有平時的規矩,隻一個勁的陪著唐四藏玩,看的一旁柳月的臉青一塊綠一塊的。喜歡和公子一起玩,形影不離的小雙兒緊緊貼在唐四藏身上,想著過了幾天就不能這麼抱公子的事情,看著這個惹人厭上了金鑾殿都還一身鎧甲沒禮貌的女將,悄悄的看了眼青蘿紗衣錦繡袍一身女王風範的柳月,想著公子那如浴春風的笑容,還是公子好,可惜公子沒穿錦瀾袈裟,沒拿九環錫杖,要是拿了,往地上一跺,誰敢露出半個不滿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