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你放心,本公子答應你,一定將你帶出個不同的路來,你要的四絕我已經給了你一個,答應你的官也近在咫尺。不過本公子現在是腹背受敵,隻怕榮華富貴沒到,命先去了。”
葉無淩笑道:“唐兄,怕什麼,不是你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嗎?別看我是痞子,但是心裏知道誰對我好,對我不好。
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把我們安排到這裏來,但是肯定有目的。”
唐四藏點頭附和到葉無淩的話:“就是不知道這皇上究竟是什麼想法,今日我也不該去提出這個要求,著實魯莽了,平白給自己添加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我沒來過長安,不知道這樂清閑,你說這樂清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主?”
葉無淩拿下葫蘆,喝了一口,坐到唐四藏身旁,比劃道:
“這個樂清閑是皇宮內的人,也是最奇怪的人,關於她的事也都是奇怪的很。
平常皇宮裏麵有些什麼事情,不出幾天都會傳出來,可是偏偏這樂清閑的事情傳不出來。
最初知道也是從冠軍將軍口中和泄露的《天下第一草書》中的內容得知這樂清閑這個人。當時第一想法不是糾結樂清閑的傳奇故事,而是想不出這是男是女。
說是男吧可是這名字卻又像女的,說是女吧,這名字乍一看還有點男子味道。還有就是,這區區一女子,哪裏能有這些個故事。什麼巾幗不讓須眉,在我們看來全是狗屁,女子就得相夫教子。”
唐四藏微微笑,痞子說的沒錯,這古時,哪有女子什麼事,所以也就沒有打斷痞子說話。
說到口幹了的葉無淩拿起地上的葫蘆喝了一口,抹掉嘴角的酒,繼續長篇大論道:
“女子我就不說什麼了,相信唐兄看法和我們一樣,女子除了相夫教子,就是相夫教子,拿著這刀劍筆墨做什麼,不是鬧笑話嗎。
不說這刀劍還好,一說到這刀劍,我就想起先前挑水路過時,樂清閑腰間的繡春刀,總覺得在哪裏見過聽過,卻想不起來。
關於樂清閑,其實還要問雙兒嫂子,她們是宮裏人,又是長樂公主身旁的,那些公主娘娘嚼舌根,肯定會說些什麼,所以還得問他們。不僅是這些,隻要是關於這皇宮內的其實都該問她們,我們外麵的人,最多是那些文人寫點什麼詩詞來評論一番。
說什麼評論,我看來就是半吊子,自己吃不著的東西,就不讓別人吃。就像長安四絕一樣,自己趕著梯子都爬不上去的牆得不到的人,卻說是青樓女子,壞了祖宗臉麵。
好像樂清閑和長樂公主關係匪淺,說起這個,不瞞唐兄,還是我一段辛酸往事,是被劉天打時,偶爾聽到的。
也不知道劉毅和劉天交談了些什麼,得虧我耳朵靈,聽到一字敏感字眼,說是樂清閑有意傾向長樂公主,說宮中那些有把式的人都是些沽名釣譽,牆頭草之輩,李承乾一檔,仗勢欺人,遲早出事。吳定,張豐,程度之流,無德無才敗家子弟,被稱為敗家三傑。隻有這後宮皇上身邊的樂清閑,唯一一個連長孫皇後有些畏懼的人。”
葉無淩說的得氣喘籲籲,汗流浹背。本來是沒什麼的,可是偏偏找事,說著不夠,還比劃起來。
這說起來也是怪事,按照李承乾這等人吧,是覺得不準許樂清閑這等人存在的。沒有沉思這個問題,隻是有些詫異,這個皇宮怎麼這麼多事。
唐四藏接過葫蘆,也是和口酒,笑問道:“不對啊?這一個女子在怎麼強,也不會如此啊?”
葉無淩不以為然道:“怎麼不會,我聽貝別人說了,這關鍵還在長樂公主身上,樂清閑和長樂公主這麼好,那麼這個女子的身份就可以從這裏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