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雙兒取下腰間葫蘆,打開讓她喝酒,卻不能咽下去,最後是用她櫻桃小嘴送到唐四藏嘴中。
門外目睹全過程的葉無淩羨慕加納悶:“嗯?還有這技術?改日出宮找無月也玩玩。”
最後沒有等到改日,葉痞子實在看不下去了,砰,一聲扔下飯碗,拿出撇在腰間的扇子,一搖一搖的離開。
聽見聲音,兩人停止放狗糧,再親了一口美嬌娘,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朝著葉無淩背影喊:
“記得幫我把馬兒牽回來,若是不讓,你且報上我名字便是。”
雙兒滿腹狐疑道:“公子,你不知道這皇宮除了皇上之外,不能帶馬嗎?”
唐四藏答非所問:“繼續喝。”
雙兒剛剛緩和的臉,刷,瞬間紅下來,在一口一口喝著葫蘆裏麵的上等好酒,然後一口一口從自己嘴裏往唐四藏嘴裏送。
大概是喝夠了,唐四藏擺了擺手,狐疑道:“怎麼了?我怎麼就醉了,平日都是千杯開胃,萬杯不醉的啊?。”
聽見這話語,雙兒長呼一口氣,蓋上蓋子,手帕擦了擦唐四藏嘴角溢出的酒,專業手法捏了捏肩膀,十足的賢妻。
不多時,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幾口酒便醉了的唐四藏,懷中抱著的雙兒,竟然不知何時變成了,雙兒抱著唐四藏。
唐四藏腦袋枕在雙兒腿上,口中喃喃: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姿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雙兒細細一咀嚼其中味道,良久微笑搖頭:“公子才華橫溢。”
醉酒之中,唐四藏隻得夢囈一聲:“雙兒,筆墨紙硯何在?”
也不管是不是要這些東西,反正按照公子吩咐便是,輕輕將唐四藏放好,便是跑去書房。
閑來無事時,兩姐妹也會到這裏來,隻是皇上吩咐,不允許打掃,所以才是沒有打掃。因此對這府中熟悉的很,不多時便是取來筆墨紙硯。
擺放好紙,磨了墨,筆乃是皇上用的,自然是上等寶貝,這筆可是邊陲小國進貢,因皇上喜愛字畫這些東西,所以對此很喜愛。
後來苦惱寫不出當世名作,所以棄之於此。
做好這些基本活,便交給唐四藏,輕聲道:“公子,筆。”
唐四藏接過筆,摟住雙兒,瀟灑寫字,一時間,竟然有主席詩中那般,揮斥方遒的感覺。
一炷香時間,寫下這《將進酒》草書。
寥寥幾字,卻盡現其中之意。若是說詩隻讓雙兒感覺到不同,但看了這字,使她這外行人也頗深感受。一時間竟然是主動靠著唐四藏胸口,:做公子的人,其實也很好。
寫了這番豪壯字,自然耗費體力,更何況還是摟著雙兒,自然睡了過去。
雙兒女兒身,身嬌體弱,無力,拉著唐四藏這男子花費好大勁才拖到床上。
好在床上葉無淩打掃過。
脫去鞋襪,袈裟,在跑到正廳拿錫杖,這套豪華裝備全放於床正對著的桌子上。
完畢,正欲離去,卻不想,被唐四藏一把拉住,拉到床上。
粗魯的被退去衣衫,隻留下粉色肚兜,一時間竟然羞澀的緊緊抱住唐四藏。
唐四藏推開雙兒,從其彈性十足長白腿上慢慢朝上撫摸,摸到玉鴿,然後停止,安靜睡去。
雙兒長呼一口氣,似乎很慶幸,好像又很失望。
悄悄親了唐四藏臉頰,小心道:“公子,其實你可以站更高的。”
雙兒緊緊抱住唐四藏,不曾有絲毫鬆懈。如此文采,如此字跡,若是獻給皇上,依照著皇上對字畫的喜愛,當下便是二三品官位。
看著唐四藏臉,恍然發現,這皇宮內,隻有公子真性情吧?朝中官員假惺惺,長安文人假惺惺,就連那些宮女太監都有心機。
……此時,天下第一樓中,葉無淩,正在學著唐四藏,和妖無月這嫵媚女子嘴對嘴喝起酒來。
不過妖無月這嫵媚女子,放的開,終究比雙兒要不一樣些。不過這些個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總之各有千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