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見狀,喜露於顏,毫不掩蓋,起身,沒有帝王架子,隻是看了一眼魏征。若不是怕這老小子話多,早就親自下來扶唐四藏了:
“愛卿文武雙全,文武雙全啊,實乃我大唐之幸。再此,朕承諾,它日若葉無淩有成就,朕必親封神威將軍。”
葉無淩急忙叩頭謝恩:“多謝皇上厚愛,草民,臣定當全力以赴。”
李承乾嗬嗬笑幾聲,譏道:“唐公子,如今已經得此天下第一公子之稱號,皆大歡喜,何不借此機會演奏一曲。不過唐公子若是能演奏一曲祖一媲美那《胡笳十八拍》的曲子,唐公子這天下第一還的加一個,琴藝冠絕天下。”
威武將軍附和道:“太子此言有理,我等隻聞唐公子之名,卻不知其實。”
唐四藏輕笑幾聲,這說借此機會吟詩一首也是你,說借此機會彈奏一曲也是你。不過,誰讓你是太子,現在我隻是得到一個雅號,不過還好,我的居住在長樂公主旁邊。
盡管心中對這安排存在頗多疑惑,但是心中一笑置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太子嚴重了,我何德何能敢承受著天下第一公子之雅號,也承蒙皇上厚愛,微臣擔起這雅號,仔細一思考,容我說句大話,這雅號還真沒有人敢擔。”
李承乾素來是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這唐四藏臉皮厚到他都怕,笑裏藏刀道:
“唐公子所言甚是,長安城,也隻有唐公子能擔此雅號,隻是不知道其他文人服不服,不過我反正不服,若是唐公子當眾演奏一曲《胡笳十八拍》同等的絕世名曲,我便服。”
對於李承乾故意刁難,朝中也沒有人說話。畢竟是太子,他隻是個連九品都沒有的平民。雖然在傲,總不能當著這金鑾殿說,“你服不服關我屁事。”吧?
李世民問道:“愛卿可有其他曲子?朕閑時也曾去皇後哪裏聽些曲子,可惜彈來彈去皆是哪些,朕耳朵都快起繭了。”
唐四藏輕聲回道:“心中有琴,琴便有曲,心中無琴,終其一生,難求一曲。臣不才,十四歲之時路過一地,觀一女子蔡琰之遭遇,不忍,寫下這《胡笳十八拍》,十五歲之時,頓悟,寫下《梅花三弄》《廣陵散》等曲,前些時日,及冠,路經一村,見一女子,其質令我折服,故作曲《陽春白雪》贈之。”
李世民絲毫沒有懷疑唐四藏的裝b話語,隻是驚訝道:
“愛卿有如此多曲子,皆比《胡笳十八拍》?不過你這曲子聽聞悲慘,朕不喜,你且談奏你贈與你那心儀女子之曲,若是朕喜,封你做這大唐琴師,這天下,琴一道,唯你是尊,再賜雅號,琴聖。”
李承乾笑道:“不知何等仙女之姿女子能讓唐公子有感。”
唐四藏道:“言語道不盡,筆墨寫不完。”
李承乾催促道:“我得李靖將軍繳獲之龍鳳,鴛鴦琴,因不喜琴,便是贈與蘇煙。
昔日聞蘇煙姑娘琴藝冠絕長安,曾經路過天下第一樓時,偶得聽幾聲。
雖然隻是幾聲,如此白駒過隙般,但是也使我這不懂琴之人,感慨萬千,如今唐公子琴音令蘇煙姑娘稱讚,親手贈與這鴛鴦琴,便是將這第一寶座交於你,如今我倒是想聽聽你這琴音如何。是否真如柳天涯說的那般,琴音可斷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