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帶著不解,心動等各種心情,慢吞吞的離開了這裏。
她來次本欲是祭奠自己死去父親,誰知剛剛祭奠完,正準備回長安,便是遇見了這個俊俏和尚。
和尚生的俊俏,比宮中太子李承乾俊俏的多,而且談吐優雅,雖然是自幼入了佛門,但是卻絲毫不失大家之風範。
再者便是出口成章,詩句名語開口即來,隻是可惜是和尚,而且聽他說還是得道高僧,應該都是不染紅塵事的吧!
想到此,不由得失望一番,搖了搖頭,想到義父說的,有些東西強求不得,又是想到了和尚那句詩,碎碎念叨: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手難牽。
然後是失落的喃喃自語:“或許我們真的是無緣吧,否則我又怎會連你名字都不知道。”
“唉!”歎了一口氣,朝著鎮子內走去。
李悠然,自幼父母雙亡,魏征路過,見到當時年紀尚小的李悠然,便是收留了來。
……
此刻,唐四藏漫無目的的行走在這官道之上,卻不知道已經有一個女子鍾情與他。
這若是讓他知道,鐵定會開口吐槽,和點頭肯定:這現人說的真不假,這古代女子如此多愁善感。
……
走了是許久,才是發現了一個小村莊,望著村莊,嫋嫋生起的陣陣炊煙,肚子不由得咕咕叫喚起來,拍了拍肚子,笑道:“兄弟啊!你體諒體諒大哥,大哥也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忍一忍吧,等我去化緣一番。”
說罷,便是加快步伐,可是當走到村裏,第一家門戶時,卻是發現自家是沒帶那化緣那玩意。
抬頭看了看這房屋,土房,大門也算不得多好,隻是平常人家,山中木材,自家做的,輕輕扣了扣門。
不多時,門內便是傳來一約摸著五十近六十年齡的說話聲音,不過聽著裏麵腳步聲,卻是鏗鏘有力,不由得想起那爺爺常說的老話:“四藏啊!其實這鄉下比城裏好啊!空氣好,民風樸實,哪裏像城裏,全是勾心鬥角,你去個網吧都要搶機子。”
“誰啊?”人未現,聲先至,聲音粗礦,但是卻不失那內心深處蘊含著的疑惑於關心。
到了這個時間點,來敲門的多半都是借一些柴米油鹽的。
“吱……吱!”
隨著木門吱一聲響,大門便是打開,一老人出現在唐四藏麵前,正疑惑的打量著唐四藏,看來一會,發現是身上衣服想來不簡單,手中這錫杖也是不簡單,但是看來看頭發,卻是露出不解。
這一身打扮該是和尚標配,可是為什麼這人卻是留著一頭長發,所以,老人第一印象已經是不好了,看向唐四藏目光也是有些警惕,不過還是客氣開口:“不知你是從哪裏來?到我這地方來做何?”
看著老人,滿天銀發,但是卻紅光滿麵,想著是常年農耕,一年四季都奔波的緣故,所以使得老人身體健壯。
但是老人的目光卻是讓唐四藏有些不適應,不過想到自己這裝扮,剛才李悠然不是也如此嗎,便是微微笑,解釋道:
“老前輩,我是方外之國寺中和尚,因為不忍大王殘暴,所以獨自行腳千萬裏,來到大唐。又因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所以豈能剃之。所以,還望老前輩莫要生疑才是。”
聽到唐四藏這麼一說,老人頓時放鬆了來,臉上也是露出真誠笑意,看著唐四藏,越發的滿意了來。
“好,好,好。小施主,說的好,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能剃之,丟之。”
“爺爺,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老人話音一落,便是又響起一女子聲音,有些稚嫩,但是清脆如鈴鐺,讓人聽了感覺是有些清爽。
女子也是聲先至,人在現。
女子蹦蹦跳跳來到老人麵前,抱住老人胳膊,撒嬌似的搖晃著。
女子約摸著是金釵之年,兩隻眼睛水靈靈,皮膚猶如嬰兒一般,個子不高不低,剛剛是有唐四藏肩膀高。
一身布衣,但是卻絲毫掩蓋不住此女子的輕靈,猶如山間精靈一般,令的唐四藏一時間竟然是有些神往,不由得發出感慨: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聽見唐四藏的話語,女子才是發現了他,轉過身來,目光看向唐四藏,眼中雖然沒有什麼一見鍾情那種感覺,但是還是帶著欣賞,佩服的神色。
看著唐四藏,輕輕一笑,就是這一笑,他感覺到了別樣風色,猶如煙雨樓台俏女子,隨後女子清脆鈴鐺般聲音再次響起:
“大哥哥,這是你寫的嗎?好好聽的感覺,是什麼意思,可以告訴我嗎?”
女子走到唐四藏麵前,抬起小臉,眼睛看著唐四藏,一直看著,那求知欲望顯露無疑,不知怎地,他心中竟然是有些顫動,不敢再看著女孩眼睛,隻得是將目光轉移,看著門內的東西,良久,才是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