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喜聽到這些,點了點頭,衝秋月笑了笑示意他介紹一下自己的才藝。
秋月有些臉紅,唯唯諾諾的說了句:“公子,天山樓的小倌們才藝也都差不多,最特別的是我們能雙奏,這並不是說我們合奏,而是我們有默契到彈琴會像一個人彈得一樣。說罷,還有些得意的揚了揚眉。
陳梓淩聽了他們那些有點讓人想入非非的才藝,有些不屑的癟了癟嘴,小聲說:“哼,多麼無趣呀,這些玩意兒,我都看得膩了。”
陳梓淩雖然聲音說的小,卻讓屋內的幾個人聽的是真真切切,倏地一下,屋內變得安靜了,仔細聽的話,還可以聽得到其餘三人的呼吸聲,很某隻無良小狗舔東西的聲音。
陳梓淩看了看這三人,隻見那殺千刀的齊天喜正玩味的盯著自己猛瞧,作為回禮送給了他兩個無敵白眼,卻見他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忍住破體而出的怒意,陳梓淩繼續轉頭看向那兩位小倌,春花秋月。
不知是偶然還是有意,當陳梓淩的目光掃向春花時,居然春花也迎上了他的眼,頓時四目相對,說不出來的寂靜,春花並不是無意迎上他的眼,而是對陳梓淩報以溫柔的微笑,忽然讓陳梓淩覺得,他不應該是一個小倌,而是壓在小倌身上的,正常男人。
匆匆收回了眼,又迎上了那個愛臉紅的秋月。此時的秋月臉蛋更是紅撲撲的,不似剛才的害羞之紅,這次很明顯是被氣到了,那張圓圓的鵝蛋臉此時就像一個紅撲撲的大蘋果,陳梓淩雖說不喜歡這一類型的小受,但是不得不說,他才真的很可愛。如果可以忽略掉他眼中的怒火的話。
俗話說的好,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雖然陳梓淩也弄不明白這句話是句名言,還是俗話,但是就是因為這句話的鼓勵,他爆發了。他說:“我,要上廁所”
眾人聽了他的話頗有些不解,異口同聲的問:“廁所?”
經過他們這麼一提醒,陳梓淩明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尷尬的笑了笑,說:“啊,不對,我是說我要去茅廁,廁所是我對茅廁的一種簡稱。”
眾人更加疑問了,廁所和茅廁,不都是兩個字嗎?有何增減之分?不過他們誰都沒有多說一句,而春花也畢恭畢敬的對陳梓淩行了個禮,微笑著說:“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不妨讓春花帶路。”
陳梓淩點了點頭,擦了擦額角上並不純在的汗滴,跟在春花的屁股後麵走了,屋子裏隻剩下齊天喜和秋月幹瞪眼。
沒過多久,陳梓淩就隨春花回來了,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似乎聊得還不錯。齊天喜見狀,便不樂意了,捏了捏下巴,心生一計。頗有些狡猾的說:“春花秋月,看到剛才的狀況,似乎你們對這位公子所說的頗有些不服氣?”
轉頭看見仍是微笑的春花,和一臉‘本來就是’的秋月齊天喜滿意的笑了笑。繼而朗聲說道:“那麼,不如你們用你們的絕技會一會這位公子如何?”
聞此,三人表情像刷的一下變了,不,應該是兩個人。春花的表情仍舊像一開始一樣微笑著,而秋月的表情卻是從一開始的憤怒轉變為喜滋滋的。而相反,陳梓淩卻是從喜滋滋而轉變為了憤怒。
隻見陳梓淩很恨的盯著齊天喜,一言不發。而齊天喜卻是壞笑的看向陳梓淩。
忽然陳梓淩再次爆發了:“我,還想去廁所”
眾人被他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而齊天喜的壞笑也被陳梓淩的那一記驚雷給劈的暈暈乎乎的。
春花是反應最快的一個,緩解了之後便掛上了那溫柔的微笑,再次領著陳梓淩攻往茅廁。
然而,這次卻不像上次一樣,這次陳梓淩足足過了兩刻鍾才回來,剛剛一回來,齊天喜就忍不住問了聲:“去個茅廁而已,怎麼這麼長時間?”
陳梓淩卻不以為意的說:“哎呀,我是大號嘛,所以時間就長了些”
就這麼一句話,足是齊天喜忍耐力超群,也不禁回了一句:“懶人屎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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