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齊天喜與陳梓淩走在去往天山樓的路上,齊天喜便對陳梓淩講了這件事,然而陳梓淩卻聽得雲裏霧裏的,最後還不解的問:“你今天和我說了這件事,難道,你是那七星紫色令牌的主人?”齊天喜頗有些無語的看著那還在好奇看著自己的陳梓淩,歎了口氣,說道:“靈兒,你真傻,如果我是那令牌的主人的話,我還用得著通過關係,和那崔玉婷成親嗎?”
陳梓淩點了點腦袋,歪了歪頭,偷偷地瞟了瞟齊天喜,見他沒有太過悲傷的表情,鬆了口氣,微笑著說:“也是哦,那麼,你要跟我說什麼呢?是來搶那塊牌子來嗎?”齊天喜癟了癟嘴,以一種‘你是白癡’的表情看著陳梓淩,毫不客氣的說:“我看這個想法,也就隻有你——程禦靈可以想得出來吧,笨啦,我們是去找天山樓的樓主,也就是那牌子的主人,千萬不要聲張,天山樓就是契組織這件事,江湖上還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們先去靜觀其變就好,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聲張,一切有我。”
陳梓淩感動的看了看齊天喜,輕輕地牽起他的大手,甜蜜的笑了笑,懷裏的小白狗,好像能夠感覺到他的好心情,趁機往他的懷裏再拱了拱,就這麼,兩人一狗,邊走邊笑著到了天山樓。
“呦,兩位大爺是外來的吧,怪不得如此麵生的,我們天山樓的小倌,那是一絕。兩位大爺請到上房歇息歇息,稍後小倌會過去的”陳梓淩和齊天喜一進這天山樓的大門,便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朝齊天喜撲了過來,一時間,空氣中便彌漫了那種熏死人的濃香味,兩人不禁鄒了鄒眉頭,向樓上走去,卻沒有發現,那老鴇子在他們轉過去時,那意味不明的表情……
齊天喜和陳梓淩上了樓,便愜意的坐在椅子上,齊天喜悠閑地倒了杯茶,慢慢的品嚐著,而陳梓淩則是在逗弄他懷裏的小白狗。有時還偷偷瞄一瞄坐在對麵的齊天喜,齊天喜把他的舉動都看在眼裏,狐媚的眼睛彎了灣,在陳梓淩不經意之間把他抱起來。
陳梓淩正在漫不經心的摸著小白狗,突然門一下子的被人抱起來,嚇得他一下子將懷中的小白狗摔到地下,頓時人狗哀嚎一片,小白狗叫完了之後,又繼續可憐兮兮的瞅著陳梓淩,仿佛是在質問他為什麼自己扔到地下,可是陳梓淩哪有什麼心思去管它的質問啊,正被嚇的直尖叫的陳梓淩,不顧三七二十一就往齊天喜的身上打去。
齊天喜當然是弄懂了陳梓淩的那點小心思,就在他襲擊自己的一瞬間,輕而易舉地攥住了那可人兒的小手,還很流氓的在手心處捏了一捏,陳梓淩緩過神後,看到是齊天喜在抱著自己,並且正在‘愛撫’自己的手,很不打一處來的瞪了一瞪齊天喜,又那眼睛掃了掃他,示意他將自己放下,而齊天喜卻將裝沒有看到,仍然是在抱著陳梓淩,就這樣,一大一小,一俊一美。兩個人兒就在這天山樓展開了無語戰。
而這時,門外麵突然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