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梓淩,一位男性,今天居然華麗麗的被男朋友甩了,望著那鏡子裏清秀的臉龐,我真想扇自己兩耳光(可惜下不去手,怕疼),維持了兩年的感情就這樣散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徹底,看著手中存折上可憐兮兮的三位數字,我就有點犯傻,250!竟然還給我留了個250!我看我是夠250的了,曾經以為遇到了自己的真愛,沒想到不僅是騙人的還是騙錢的,哼!人我倒不稀罕,可惜了那紅豔豔的鈔票呦…
咳算了,既然已經成為曆史就不要再緬懷過去(窘:從這裏可以看出,我們陳梓淩童鞋是非常有蟑螂精神的!淩:去死)突然覺得想大醉一場,於是腦袋上頂著大片烏雲受著路人驚豔的目光(其實是驚嚇)晃晃悠悠的飄到了傳說中的「媚情酒吧」,酒吧裏麵放著流行的舞曲,看著周圍的男男女女有說有笑,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寂寞,孤單,甚至還有一點無助。
我從小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母親因為在生我的時候難產而死,父親也因此一蹶不振。自出生起,我就是由我的祖母照顧著,按理來說她應該算是我最親的人,但我卻深深地恨著她,因為自從我懂事以來,她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我是掃把星轉世,說我先克死母親又克父親,父親是防止被我克死才把我送到她這裏,因為她怕死竟然還有過要殺我的念頭,雖然被我躲了過去,可從那時起,我身上的傷痕就從來沒有少過,甚至她還因為錢把我賣給了變態老男人,可能就是那童年的陰影讓我成為了一個同性戀。
因為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認可同性戀,所以我經常被人瞧不起,當我以為我這輩子就將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去時,我的前男友出現了,他給我包容給我溫暖,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又是一個騙局,想到這裏,我不禁紅了眼眶,眼淚流了出來,舉起酒杯大口大口的灌起來。
我晃晃悠悠的從酒吧裏走了出來,嘴裏還哼哼著聽不出來調的歌“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真高……”還沒等我唱完(誰等你了?)就聽到一聲慘叫在我的不遠處傳了過來,我心裏好奇難耐,而今天又有了酒壯膽,就沒心沒肺的走了過去(窘:算你有自知之名,還知道你自己沒心沒肺。淩:誰沒心沒肺了?你快點給我飄走,我還要看熱鬧呢!你再不走,小心我踹飛你!窘:好,我走,你可別後悔哦)
又向前走了200米後才看到了一大群穿黑衣服的人,好像在玩些什麼,看來還是童心未泯啊,可就在下一秒,他們做的事不但令我酒醒了大半,更是嚇到腿軟。因為我看到死人了,那些黑衣人拿著砍刀放到了一個又一個。看到流了一地的鮮血和那些殘肢斷臂,我的胃裏不禁一陣翻騰剛才喝的酒全都吐了出來。嘔吐的聲音傳到了那群黑衣人的耳朵裏,他們動作突然停頓了齊刷刷的朝陳梓淩的方向看了過來。
“呦嗬,兄弟們過來啊,這裏還有一個活人呐!”其中的一名黑衣大漢嘴角掛著邪笑,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緩緩地向陳梓淩走去,手中的砍刀還滴著血仿佛是從地獄走出來的魔鬼。陳梓淩的身體顫抖著,想要後退卻因為驚嚇過度而沒有了力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衣大漢獰笑著朝他走過來。“嘎嘎,臭小子,剛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黑衣大漢低下頭,手上的砍刀背輕輕的劃過陳梓淩的臉,嚇得陳梓淩冷汗直流。“你…你…你想幹…幹什…麼…”陳梓淩臉色慘白,眼淚都嚇出來了。“我想幹什麼?我當然是想殺人滅口了!”黑衣男子牛眼一瞪表情變得更加陰狠,拿起砍刀就朝陳梓淩劈去。
“啊!不要啊——”
(窘:哎,淩你死滴好慘啊!米有關係我不會讓你這麼早死滴,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嘎噶~~)
“啊!不要啊——”我猛的一挺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手擦掉了頭上的冷汗,自言自語:“原來是做噩夢了,嚇死我了,我以為我真死掉了呢……啊,這裏不是我房間,這…這裏是哪裏啊…”陳梓淩突然回過神來,看著這古色生香的房間心裏一緊。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段說話聲。
“呦,這不是那個白癡少爺身邊的丫鬟嗎,叫你的主子出來,老爺吩咐我叫他過去”這個刺耳的聲音說完之後,緊接著又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的聲音“小少爺正在發燒,恐怕是去不了了,還請姐姐轉告老爺一聲”“哎呦喂,我說小丫頭片子,你可真會做人啊,要我轉告老爺?你還當那個白癡少爺是個寶啊,哼反正死不了,快點把他帶出來,老爺要是責罰起來,你和你的白癡主子都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