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這一切,楚殤回過頭來,再度來到蕭寒星身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楚殤,不要殺我”蕭寒星苦苦祈求著。
看到他這副模樣,楚殤一臉厭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嫌棄的說道:“真不知道三叔他怎麼會養了你這麼個廢物,我都替他感到羞恥”,說完,楚殤從蕭寒星手中奪過了那瓶碎心液,其實不能說是奪了,就是直接拿了過來,而蕭寒星沒有絲毫的反抗,看了一眼,楚殤接著說道:“這就是碎心液嗎?不知道會有多大的效果呢?”
楚殤此語一出,蕭寒星竟然嚇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他這般模樣,楚殤甚至連與之說話也是不願,直接轉身離開了,非是他不願殺掉蕭寒星,而是不能,畢竟無論如何,蕭寒星都是自己三叔蕭禹荒的兒子,雖說蕭寒星要殺掉自己,但是自己卻不能夠殺了他,至少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行的。
看到楚殤離去,蕭寒星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接著他就飛也似的來到了岸邊,竟然直接癱坐在地上。
過了不知多久,才取出了令牌,將之激發,十個呼吸之後,他被傳送了出去。
而楚殤從天緣湖離開之後,直接回到了地洞,畢竟蕭婉兒還在等著自己。
看到楚殤平安回來,蕭婉兒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然而,當楚殤向她敘述過程的時候,蕭婉兒簡直對蕭寒星與沈天怨恨到了極致,不過她同樣震驚於楚殤的實力竟然強橫至此,哪怕是君級五階鎮印都能夠掙脫,更令她難以接受的是楚殤竟然兼修兩道,而且都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這兩道無論是哪一個放眼整個天地門,乃至整個星宇大陸這個年紀都算是絕對的千年不遇了,更何況是兩道兼修。
自打楚殤告訴了蕭婉兒這些,蕭婉兒看楚殤的眼神就完全變了,完全好像在看一個怪胎。每次蕭婉兒用這種眼神看楚殤,楚殤就感覺自己不在人類的範疇之中了。
如今,生存之戰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發生了太多太多,目前為止,可以從令牌上看到,整個黑月草原隻剩下十九個人,這十九人無一不是真正的這一代的佼佼者,也就是說真正誰能夠笑到最後,那麼必定是在這十九人中產生。
接下來的日子就無聊多了,有了地洞作為掩飾,楚殤與蕭婉兒就整天呆在地洞之中,除了修練,就是看著彼此發呆,要不就看著令牌發呆,等待著數量一點點減少,這樣的日子對楚殤而言雖說無聊,但倒也可以忍受,但是對於蕭婉兒,這個始作俑者,卻是一種折磨,一種煎熬,以她那跳脫的性子,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極為不易了。
這段時間,楚殤對酒的熱愛與依賴因為無聊變得更加的嚴重了,幾乎是隻要一有空閑就會取出酒壺,自斟自飲。
終於,時間熬到了兩個月,然而,此刻令牌上顯示,仍舊有八個人還沒有淘汰出去,也就是說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六人,但是蕭婉兒的忍耐程度已經到了極限。
這一天,楚殤剛剛坐下準備打坐修練,蕭婉兒卻是宛如沉寂許久的火山一樣,終於爆發了。
“不行,這樣的日子我受不了了,我現在就要出去把那六個人揪出來,趕緊結束這場比賽,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這個餿主意,閑著沒事加什麼生存之戰啊,吃飽了撐的吧”蕭婉兒罵罵咧咧,轉身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