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天擠眉弄眼地道:“責罰,敢問娘子大人,你將怎麼責罰小的,要不夫君這會子就躺到床上去任娘子大人責罰?林小溪臉一熱,伸腳踢了他一下:“壞東西閉嘴,成日裏就想那事!”蘇季天伸臉過來:“娘子大人說小的想哪事啊?咱們明明說的是責罰之事,莫非娘子大人你想到了那件事上頭去了?”
蘇季天涎皮賴臉的模樣徹底激怒了林小溪,她狠狠一掌推過去:“滾滾滾,趕緊打水來!”廚房幫忙的人收拾完備都回家了,但那負責燒火洗鍋子的媳婦子很貼心地燒了滿滿一大鍋水備在那兒。蘇季天提了一大桶水到新房,然後自己也沐浴去了。
兩個人一清洗完畢,蘇季天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林小溪上了床
嚴格來說山洞那晚才算是兩人的洞房之夜,但那一回兩個人都中了藥,掩蓋了理智,神誌不清事後印象反倒不是太清晰。這回卻不同,兩個人對於對方的任何舉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更何況洞房花燭夜的龍鳳燭是要通宵亮著不能吹滅的,這樣新郎官能非常清晰地看到新娘子臉上的表情。
一直折騰到五更天新娘子真的發怒狠狠咬了幾口新郎官,新郎官才不得不正視妻子的意願,抱著她沉沉入睡。
新婚夫婦這一覺一直睡到差不多辰中時分也就是現代的上午九點鍾左右才醒。林小溪看著外麵大亮的天色,懊惱地想翻身坐起,嘴裏道:“壞了壞了,天都這麼亮了,依照規矩我的早起給公公奉茶的。這進門頭一天就賴床晚起,公公不定得多生氣呢。
蘇季天一手按住她,閉著眼睛嘟囔道:“別擔心,我爹不是那麼古板的人。你又沒婆婆,沒誰會怪罪你的,放心睡。”林小溪氣道:“你睜開眼睛看看外頭,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睡,你臉皮薄比不得你。”蘇季天伸嘴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我媳婦這臉皮果然是薄。”他一邊說一邊雙手一帶,林小溪整個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啊,混蛋,放開我。”林小溪一邊嗬斥一邊掙紮。“噓,輕點,你沒聽到院子裏幕兒和你爹的聲音嗎?。”“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要你放開我,都這時候了咱們兩個關在房裏不起來傳出去人家不得笑話死我!”“笑話什麼,咱們自家人不說出去誰知道,橫豎爹早宣布咱家鋪子這幾日不開門。乖,你別動,我就是想抱抱你。”“還抱,你都抱了一晚上了!”林小溪對這個男人的話置若罔聞,繼續奮力扭動。
林小溪一心急著起床,卻忘記了早晨的男人最危險,尤其是此刻兩個人不著寸縷地緊貼在一起。果然不久就聽到蘇季天咬牙鐵齒的聲音:“不聽話的婆娘,叫你別動你偏動,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林小溪還沒反應過來,兩個人就調換了位置……
你這小子,這大冷的天老在院子做什麼,趕緊進來烤火。”院子裏蘇老頭大聲招呼著。蘇幕擔憂地道:“爹爹和林姑姑,呃不是,是娘什麼時候起床啊,我肚子都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