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來的路上還好買了一點吃的,躲在大石背後吃完後商量著晚上怎麼辦。林小溪道:“他們那麼多人,又心狠手辣,咱們隻有兩個人,若是叫他們發現了肯定會沒命。咱們今晚的任務就是探清楚他們到底給關在哪裏,切切不可打草驚蛇。兩個人目標太大,所以晚上還是我一個人過去,你在這等著。”

這婆娘還真是托大,居然嫌自己是個累贅。蘇掌櫃極力忍住嘴角笑意道:“那樣不好吧,我承認林姑娘身手比我強,可你性子魯莽,原先不是我及時拉你回來,咱們可能就被那兩個女子發現了。再說大晚上毒蟲之類的藏在草穴裏你若是不小心踩到了咬你一口怎麼辦。我不怕毒蟲又隨身帶有藥物,咱們兩個在一起不是更安全嗎?”林小溪被噎得無話可答,隻好答應兩個人一起行動。

時間還早,要等到夜深人靜時分才能行動,兩個人隻能苦等。雖然隻是九月天,但天一黑夜風吹過來還是感覺有點涼。蘇掌櫃見林小溪抱著肩膀瑟縮了一下,不由皺了皺眉,這穀底潮濕陰寒,自己武功和內力可以抵禦,這婆娘根基淺薄,這麼露天呆上一晚肯定得生病。

想到這裏他不由抬頭四望看看有沒有更背風一點的地方,運氣不錯,還真給他們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山洞。兩個人躲進山洞等候,林小溪一下感覺暖和多了。沒有坐的地方,蘇掌櫃又在洞外的鬆林裏摟了好些鬆針鋪了厚厚一層,兩個人席地而坐倒也舒坦。

因為之前的事情,這會子孤男寡女地單獨呆在一起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黑暗中誰也不出聲,都希望時間快點過去好馬上行動。熬啊熬,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立馬起身就走。

蘇掌櫃自幼在白幽開始習武,練就了一雙夜視眼,有他在前麵帶路,兩個人順利地摸到了茅草房邊上。悄悄往裏一看,果然屋裏一個人沒有,估計都歇在山洞裏頭。兩人直接往前麵方向而去,挨近目標的地方有個矮土坎,兩個人靠近矮土坎的時候才發現土坎那邊又有幾座茅草房,居然還亮著燈。

難道這裏就是嘛?可能嗎?。不管怎麼樣,先看看再說。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潛到茅草房邊上。聽到屋內一個女子說道:“三哥,今晚這裏就你跟五哥兩個人值夜嗎?”說話的正是潭邊洗衣裳的那個小月。

“是啊,本來有四人,不過我和老五讓他們回洞裏睡去了。堂主也是太過小心了,那些被擄來的人大多是孩童,少數幾個青年人也不懂武功,即便能從這裏逃出去,又能能逃多遠。咱們堂至於要層層設哨卡,還每一個哨卡四個人把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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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說道,也不這樣說,幾年前的那次失敗,你不記得了嗎?聽堂主說那一回有人跑了出去還報了官,官府的人來搜山,雖然堂中的人沒有跟官府的人照麵及時逃走,但事後在城裏卻被那逃跑的人認出了兩個兄弟,那兩個兄弟被捉住自盡身亡,咱們抓人一事也暴露了。官府大肆搜捕,害得咱們堂會無藏身之所。

所以這回堂主讓咱們飲血堂把這些直接和被擄來的童男子打交道的人都帶著麵具不算,還給那些童男子蒙上眼睛。甚至取血的時候還點上迷香不讓那些被放血的人察覺。

小月道:“照這樣說來,豈不是等事成之後還要放了那些被擄來的童男子?”對,堂主說不能將事情鬧大引來官府舉國範圍無休止的追蹤。官府大肆搜查是因為有人不見了。等過了半個月咱們將人放了,官府自然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