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金良很是不屑的說道:“林水根同誌,請你注意一下你的態度,今天是民主生活會,你不能不讓別人說話,就算這個事情不說,那我問你,你辦公室裏來來往往都是女人,你跟她們是什麼關係?你敢說實話嗎?”
林水根一愣,這個還真不敢說,不過,這樣的問題,林水根是經曆過的。
林水根笑笑:“金良同誌,我是鎮長,是管理企業的,企業上的負責人女人不少,他們來找我彙報工作,這怎麼了?你問我跟他們是什麼關係?
那我無可奉告,你要是有證據就可以想縣紀委舉報我,要是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我無所謂,反正我就是不幹了,可以做企業,可是,你侮辱了那些女企業家們,她們要是告你誹謗罪,你恐怕也受不了”。林水根這些話,雖然十分的違心,但殺傷力很大,施金良也不敢得罪西施鎮的那些企業的女企業家們,她們手中有錢,可是什麼事情都敢做的。
施金良一時的語塞,說道:“林水根,你經常去縣城高檔場所我就不說了,我問你,咱們鎮裏的財政所,你為什麼霸占著?你這是搞獨裁”。
林水根嗬嗬大笑,說道:“金良同誌,你越說越離譜了,整個景陽縣,誰不知道我林水根有錢,我自己拿錢去洗個腳怎麼了?你敢說你沒去過嗎?至於鎮裏的財政我是鎮長,主管財政,自然是我說了算,你是鎮記,是管黨務的,管人事的,我還沒說你獨裁,把攔著人事大權,胡搞八搞,你竟然說我獨裁,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說出,你吃喝嫖賭,還想找財政所報銷被拒絕的事情嗎?”施金良一聽,就暴跳如雷,說道:“林水根,你這是誣陷,我什麼時候吃喝嫖賭了?你說話要有證據,我要向縣委反應,你這是赤裸裸的誣告威脅”。林水根是一臉的人畜無害,笑笑說道:“金良同誌,稍安勿躁,你想要證據,可以啊,要不要我派人拿來,讓大家欣賞一下?”施金良一聽就傻眼了,臉上憋的跟紫茄子一樣。
半天就蹦出一句:“林水根,你目無黨紀,擅自調查我,我要上告,散會”。
施金良氣呼呼的拿著自己的茶杯就衝出了會議室,所有的幹部一看,都在看林水根,林水根笑笑:“大家都散會吧,不然的話,金良同誌又要說我’搞山頭主義了”。林水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左明思跟了進來。林水根在抽煙,就遞給左明思一顆,左明思很是知趣的給林水根點上,林水根也沒有拒絕。兩個人抽了幾口,左明思就小聲說道:“林鎮,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林水根笑笑:“小左,你雖然是我的助理,我可是拿你做我的朋友,你說吧,沒事”。左明思說道:“林鎮,根據我的小道消息,施記跟輝瑞國際的那個顏非顏來往密切,我有些不太明白,顏非顏明明是跟您有合作,確實暗地裏跟施記來往,這個我就說不清楚了”。林水根一聽,心裏就明白了,辛虧這個左明思跟自己還說的過去,不然的話,自己還蒙在鼓裏。林水根也是一個厚道之人,沒有表態,而是說道:“小左,聽說你有對象了,什麼時候結婚?”左明思就笑道:“林鎮,我是談了一個,她的父親是縣局的一個局長,條件不錯,我卻是農民的孩子,她父親有點不同意,唉,還不是錢鬧的”,林水根就明白了。
“小左,明天我給你放一天的假,明天你去縣城雲綰房地產公司,去找上官綰,就說我說的,他們在開發別墅,你先住進去,房子款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