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一見顧來春趕緊道賀:“恭喜顧記,恭喜顧記啊”,顧來春笑笑,說道:“水根同誌,快請坐,嗬嗬,也沒有什麼,我這千年的媳婦,也該當婆婆啊,天作孽有可諒,自作孽不可活,吳良新這些年,也太霸道了,嘿嘿,真是沒有想到,還是栽在女人的肚皮上,有意思”。
林水根這才明白,吳良新是出事了。林水根就小心的問道:“顧記,這是怎麼一回事?”顧來春就笑笑:“說來好笑,吳良新竟然搞了兩個未成年,大出血不說,還被人拍照,嘿嘿,照片就被寄到了市紀委,也該他倒黴”。
林水根就是一愣,覺得這事太不可思議了。吳良新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怎麼會如此膽大妄為?搞了未成年,還大出血,還被人拍照,林水根突然有一種念頭,這件事,肯定不一般,說不定就跟那個施耐庵有關。
不過,在顧來春麵前,林水根是什麼都不敢說,林水根是不會做小人的,更不會出賣施耐庵的。林水根就笑笑:“顧記,您叫我來,有什麼吩咐?”
顧來春就笑笑說道:“水根同誌,也沒有太大的事情,我隻是問問你,你跟吳良新有什麼交集沒有?”林水根一聽,就知道顧來春是什麼意思,趕緊說道:“顧記,沒有沒有,我跟吳良新隻是上下級關係,沒有私交”。
顧來春就笑笑,很有深意的說道;“水根同誌,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對以前的一件事情,有點想不明白,吳良新曾經給施梅言貸款3個多億,他是怎麼度過這個坎的?”林水根一聽,身上就有點不舒服了,這件事自然是自己幫忙的。林水根一想,隻好實話實話,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顧來春就明白了。“水根同誌,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這樣看來,你還是受害者,看來吳良新真不是個東西,水根同誌,你是無辜的,我相信你,嗬嗬”。林水根見顧來春的樣子,好像是沒有惡意,這才放心下來。“顧記,您有什麼吩咐,隻要我林水根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顧來春就笑笑,說道:“沒事,沒事,今天隻是聊聊,你回去吧,對了,我想起了一件事,過幾天,你陪我去一趟縣線纜廠,我有點小事,就這樣吧,到時候,我通知你”。
林水根一聽,覺得這才是顧來春的目的,前麵的說話都是鋪墊。
對於景陽縣線纜廠,林水根也略知一二,它是景陽縣的最大的國企,效益一直不錯,可是,最近好像有點不好過,不知道為什麼,到處都在傳揚,說是線纜廠要倒閉了,林水根覺得,可是跟這個有關。
林水根一想,既然是去線纜廠,就是企業的事情,問題就不大。
隻要不是跟自己有關的事情,那就沒問題,其他的問題,都是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林水根告辭了顧來春,就直接到了縣教育局,進了施耐庵的辦公室。就看見施耐庵在哼著小曲,得意洋洋的樣子,林水根就明白了八九分。施耐庵見林水根進來,就高興的說道:“是林老弟啊,來來,看看我這盆蘭草怎麼樣?它可是名貴品種”。
林水根就直接問道:“老施,吳良新的那些照片,你做的局吧?”
施耐庵一驚,看看林水根,隨即哈哈一笑:“林老弟,還是你聰明,整個景陽縣,沒有人懷疑是我,嘿嘿,偏偏就是我,林老弟,你莫非要告發我?”林水根苦笑道:“老施,我不會告發你,可是,你也太冒險了,這事要是被查出來,你就危險了”。施耐庵就笑笑:“林老弟,我不怕,我出事了,不是還有你嗎?過幾年,我還想做你的老丈人呢,我可不會這麼快就掛掉了,嘿嘿”。林水根就是一愣,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