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做好了村幹部的思想工作,心裏就放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需要找一家建築公司了。雲鶴雲薄兩個公司的建設,都是水城市投資公司找來的承建單位,根本不用林水根操心。林水根也明白,水城市投資公司投資這麼大,是不會放心讓兩個鄉巴佬單獨去運作的。他們隻是看中了這個項目,雖然讓施野鶴和施薄言做了法人代表,其實也是利用他們兩個的社會資源。他們兩個都是東施村人,兩個公司的貨源都離不開西施鎮這個地方,林水根很明白,水城市投資公司的人很聰明。
其實也有利用施家父女的成分,林水根什麼事情沒見過?自然明白。
林水根正在跟高圓圓喝茶,就進來一個極其漂亮的女孩,歲數不大。
林水根覺得有些麵熟,隻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林水根愣了一下,問道:“姑娘,您找誰?”女孩笑笑,說道:“您是林水根林支書吧?”林水根點點頭說道:“我是林水根,你是誰?”女孩笑笑:“林支書,我能單獨跟您說幾句話嗎?”林水根就看看高圓圓,圓圓就笑笑出去了。女孩就關上門,走進林水根的麵前,突然之間,身上的裙子就脫落下來。女孩的裏麵是真空,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林水根一看,就嚇得連忙說道;“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這可使不得,大白天的,要是讓人看見,我可是擔當不起”。女孩笑笑說道:“林支書,那您的意思,是不是說,晚上的時候就可以了?那好,我晚上來您的臥室,怎麼樣?”林水根是苦笑不得。
趕緊解釋:“姑娘,您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女孩笑笑,問道:“林支書,那請您說實話?我的身體怎麼樣,還夠您的標準吧?”林水根直接無語,說夠標準,就是同意了,說不夠標準,也是說謊。林水根隻好說道:“姑娘,你能不能穿上衣服,我們再談?你有事情可以直說,這樣會出事情的”。女孩很是不以為然,說道:“林支書,我一個女人都不在乎,您怕什麼?我知道,您身邊有一個極品女人,剛才出去的哪一位,是比我漂亮,可是,她沒有我年輕,年輕就是本錢,隻要您看上了我,我就把我自己送給您,怎麼樣?”林水根見女孩穿上了衣服,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姑娘,你是誰,想幹什麼,我都一點都不知道,你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啊?”女孩笑笑,說道:“林支書,您剛才也看過了,您說實話,我是不是還能進入您的法眼?您要是看不上,就算我什麼都沒說,您要是看上了,我在談下一步”。林水根就笑道:“按照我的標準,你是真的不錯,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可是。。。”
女孩笑道:“好,打住,您既然這樣說,那就夠了,我叫施梅言,我父親是施閑雲,您現在明白了吧?”林水根恍然大悟,怪不得看著眼熟,原來她跟施薄言長的有點像,這堂姐堂妹果然是有些相同。林水根隻是聽說,施閑雲的女兒長的很漂亮,在上大學,隻是沒有見過,現在見了,果然不錯。林水根一聽是施閑雲的女兒,也就猜個差不多了。“施梅言,你想怎麼樣?”施梅言笑笑:“很簡單,你放過我父親,我把身子給你,兩不相欠,怎麼樣?我可是黃花大姑娘,原裝貨,沒有失真”。林水根一聽,就覺的不可能,別說自己對美女有免疫力,就算是沒有,這是原則問題。
自己花心是一回事,自己會用金錢來彌補。要是拿著美色讓自己妥協,做一些違心的事情,這是萬萬不能的。林水根就淡然笑笑:“梅言姑娘,你父親犯法,不是我一句話,就能放出來的,再說了,你父親不隻是打砸搶的事情,現在又查出了貪墨的事情,這就難了,我不能答應”。
施梅言沒有一絲的失望,而是說道:“林支書,要是我用一輩子的身體,還換取我父親的出獄,您還不願意?難道我施梅言,如此的美貌,就抵不過我父親的罪孽?”林水根笑笑;“梅言姑娘,這個嘛,不是一回事,我從來不做虧心事”。施梅言就嘿嘿一笑,說道:“林支書,我聽說,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叫高圓圓,是你的司機?我就納悶了,你一個村支書而已,有自己的專車不說,還有如此漂亮的司機,我就不信,放在嘴邊的一塊肥肉,你就不嚐嚐?打死我,我都不信,那你為什麼不敢要我?”林水根哈哈大笑:“梅言姑娘,你倒是對目前的官場很熟悉啊,我現在是村支書,可我是正縣級的村支書,有些事情,你不了解,你回去吧,我對你沒有興趣,盡管你很漂亮,想讓我放你的父親出來,那是不可能”。施梅言眼睛裏有了變化,開始是溫柔的,逐漸的變成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