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您這是去哪啊?”林水根就笑道:“剛才施青雲來說,老支書的兒子施星雲結婚,我們也隨了禮,施青雲說,這隨了禮就要吃喜酒,你去不去?”施薄言就搖搖頭,說道:“施嘉洛跟我大伯是一個鼻孔出氣,我爸最討厭的就是他們兩個,我們家自然不會隨禮,那我怎麼去?”
林水根笑道:“那你是願意去?還是不願去?”施薄言就笑笑:“林哥,你想不想帶我去?您要是願意,我就想去,不過,別讓我老爸知道了,他非揍我不可,嘻嘻”。林水根笑道:“沒事,反正我隨了100塊錢,就是3個人,每人也是30多元,也夠了,一塊去吧,看看熱鬧”。
施薄言就很是高興的點點頭,中午的時候,林水根帶著兩個女人,就來到了施嘉洛的家裏,果然就看到了熱內的場麵。也許是家裏擺放不開,就連大街上都是酒席桌子,林水根看了一眼,足足夠30桌,林水根也是吃驚,看來這老支書的威信不算低,不然的話,不會有這麼多的人隨禮。
林水根來到婚禮司儀的桌子旁邊,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並說自己要加一個人,司儀卻是不願意。說道:“林水根,施青雲給你登記的是2個人,你卻是帶著2個人來吃喜酒,是不是想吃霸王餐啊?”林水根一聽,哭笑不得,看來司儀也不認識自己,隻好又掏出50元,給施薄言登記。
司儀才給林水根安排了一個席位,林水根一看,更是哭笑不得。林水根就算是不知道當地風俗,也明白一個道理,隻要是貴客,是要被安排到房間裏的,最起碼是在院子裏。院子之外的大街上,那隻是一般的村民。
但林水根也不好反駁,既然安排了,那就坐下唄。施薄言是本村人,一看林水根被安排到大街上吃酒,就很是生氣。“你這個司儀,不是本村的吧?我怎麼不認識你?”司儀就笑笑:“是啊,我不是本村的,是星雲的高中同學,你是誰?”施薄言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這一位,可是東施村的村支書,你們狗眼看人低,怎麼把支書安排到大街上吃飯?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連村支書,都沒有資格進屋裏吃飯?”司儀一聽就愣了,看著林水根問道:“您真是本村的支書?”林水根笑道:“我叫林水根,是新來的村支書,我不是本村人,很少有人認識我,不要緊”。
司儀就連連道歉,對林水根說道:“原來是林支書,真是對不起,我趕緊進去問問主人,怎麼安排你們,你們稍等”,司儀說完就跑進去了。
施薄言就得意的笑笑,說道:“林哥,您也太實在了,怎麼不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嚇死這幫孫子”。林水根笑笑,覺得沒有必要,要是自己表白了,人家還不客氣,豈不是更加的沒臉麵?一會的時間,那個司儀就出來了,手裏拿著一些錢,來到林水根麵前,很是不客氣的說道。“你是林水根吧?
施伯伯說,我們不歡迎你,還有這個施薄言,更不歡迎,這是你們的隨禮,150塊,一份不少,你們走吧,今天是喜慶的日子,施伯伯不想罵人,你們還是走吧”。林水根一聽就傻眼了,都說抬手不打送禮人,沒有想到,自己來恭喜,卻是被轟了出來。施薄言一聽,更是生氣,高聲喊道:“施嘉洛,施星雲,你們給我滾出來,什麼東西,你們信不信,我把你們的喜宴給砸了?”話音未落,就跑過十幾個人過來,手裏都拿著家夥,一看就知道是打架的樣子。林水根一看,這是哪跟哪啊?趕緊對施薄言說道:“我的姑奶奶,人家這是喜宴,你發什麼瘋?”林水根不是害怕打架,而是害怕影響不好,自己是剛剛進村擔任支書,就帶著人打架,這以後還怎麼工作?拉著施薄言,就離開了施嘉洛的家,來到村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