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雖然自己把衛美妃睡了。
可她畢竟是市記,她可不比劉市,沒有任何炫耀的本錢。
何況劉市早就警告過自己,千萬不要跟衛美妃有過度的交往。
可是,林水根見如此的美女領導,還是忍不住精蟲上腦。
林水根小心翼翼的問道:“衛記,談什麼條件?”
衛美妃嫵媚的一笑:“你都把我給睡了,還叫什麼市記?叫我美妃就行”。
林水根隻好笑笑,衛美妃就是一笑。“水根,我聽說你跟劉市關係不錯”;“她是沒結婚的,自然不敢跟你上床,我卻是無所謂”;“反正這種事也沒記號,我能做到的,劉市卻是做不到”;“我現在是新來乍到,工作上有些束手束腳,沒有想到”;“除了一個組織部長,別人根本不聽我的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水根有些明白,但沒有說,而是笑道:“美妃,我隻是一個村官”;“我能做什麼?”衛記嘿嘿一笑:“你是村官不假,可你是梧桐市”;“最大的老板啊,你有錢就能辦事”,林水根就是一笑。
想起剛才衛美妃在床上,跟別的女人沒有什麼差別,一樣是承歡膝下。
心裏也是自豪,不管怎麼說,自己把新來是市記給睡了。
說出去,別人都不會相信,有時候,林水根都覺得自己的豔福不淺。
“美妃,你想用錢,這好說,你開一個價吧,隻要別過分”。
衛美妃就使噗嗤一笑:“壞蛋,你以為我是誰啊?我要你錢”;“豈不是賣身?這跟妓女有什麼區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貪錢”。
林水根愣了,很是不解:“你不貪錢,那跟我上床是什麼意思?”
衛美妃嘿嘿一笑:“我沒來梧桐市之前,就聽說過你,你是一個奇怪的人”;“我來到梧桐市之後,打聽了一下,你果然不同凡響,我就想占有你”;“跟你這樣的男人上床,我沒有絲毫的羞恥感,反而很高興”;“我不貪圖你什麼,你隻要幫助我,在市委常委上,占領大多數”;“隻要我的梧桐市一天,你隨時可以找我上床,我這個條件怎麼樣?”
林水根棘手一愣,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官癮,為了自己的權利,什麼都敢做。
林水根不禁覺得,現在的官場,真是烏煙瘴氣,男盜女娼。
一個堂堂的市記,為了能得到更大的權利,不惜自己跟別人上床。
也許,跟別人上床,在她們這些人看來,根本不算什麼,隻是一種手段。
林水根不禁想起了劉市,跟衛美妃比較,也是有些不同。
劉市是真對自己好,雖然也在利用自己,可還是真心的對自己。
反觀這個衛美妃就不一樣了,上床隻是一種手段而已。林水根就在猜測。
衛美妃一定跟不少的男人上過床,林水根心裏就是一陣的快感。
“美妃,你說吧,要我怎麼做?隻要我能做到”。
衛美妃就是一笑:“水根,這就對了,我雖然不貪錢,可是有人會貪”;“過些日子,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一個個的把市委的常委”;“給我拿下,到時候,嘿嘿,常委就不是劉一菲的天下”;“這梧桐市就是我衛美妃的天下了”。林水根是一陣的惡寒。
“美妃,我試試吧,不一定是所有的人都貪錢,比如李先恩,比如剛正義”。
林水根也是很有心計,先把自己的地下嶽父給洗出來,免得誤會。
林水根對軍人十分的尊敬,也是認可剛正義,上次跟剛正義談的不錯。
自己不能拉剛正義下水,這是先給衛美妃打預防針。
“水根,不怕,柿子挑著軟的捏,先對付貪財的,比如那個周海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