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淑君很是自高的笑笑,爬起來從桌子上拿過一本雜誌。
林水根接過一看,裏麵有一個長篇連載,名字叫做《情道官路》。
署名是喚春歸,林水根隨便看了看,就明白了。
“這是你的筆名,怎麼叫喚春歸?”
於淑君笑笑:“你是我的春天,我怕你春光一去不回來,就起了這個名字”;“你覺得不好?”林水根笑笑。
“筆名嗎,也就是隨便一說,魯迅有40多個筆名呢,我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寫小說,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此時的於淑君,已經被林水根滋潤過,心裏的一切怨恨,早就化為烏有。
自然是對林水根百依百順,俯首帖耳,恨不得就融化在林水根的身體裏。
“水根,以後我們不要互相傷害行嗎?你這些日子不理我”;“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不能沒有你的嗎?”
林水根聽了,就是一陣的熱血沸騰,恨不得再繼續戰鬥。
可惜的是,林水根早就被於淑君掏空了,哪裏還能有還手之力?
林水根第二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顯得有些疲憊。
穀豔影精靈古怪,自然就看出來了。
“林哥,你昨天不是回縣城的家裏嗎?怎麼會是這樣?”
林水根笑道:“我是那樣?”穀豔影笑著說道。
“我見你以前,隻要遇到狐仙,就精神煥發,你昨天晚上回家”;“難道就沒遇見仙女?”林水根一聽,哈哈大笑。
“豔影,我家裏哪裏是仙女啊,他是皇後娘娘,你不懂”;“她哪裏是要交皇糧國稅的,我現在是一無所有,能不疲憊嗎?”
林水根雖然說的含蓄,穀豔影也不是傻瓜。
連《金瓶梅》都看過的人,還有什麼不懂,見林水根如此說。
就臊的不輕,臉色緋紅。“流氓,不跟你說了”,說著就出去了。
林水根自己在辦公室裏哈哈大笑,胡德班就進來了。
“林哥,什麼事情怎麼高興?”
林水根笑笑,說道:“沒什麼,我今天就是高興,你有事嗎?”
胡德班掏出煙,給林水根點上,也給自己點上。
“林哥,村裏的幾個老人,跟我提意見,說是咱們村裏的公園不錯”;“很是符合民意,但是,缺少了一點東西”。
林水根一愣:“什麼意思?”胡德班笑笑。
“林哥,幾個老人的意思是說,是不是在公園裏,加蓋幾間廟宇?”
“這也符合國情,現在宗教放開,也是允許的”。
林水根沉吟了一下,說道:“佛教就算了吧,要是村民有這個意見”;“我覺得修建一個道觀吧,這畢竟是咱們祖宗的東西”。
胡德班笑笑:“那也行,道教才是咱們民族的東西”;“我這就跟幾個老人商議一下,看看他們的意見”。
林水根想了想:“你跟建築公司商議一下,這個道觀不要太大”;“也不能在公園的中心,最好在一個角落裏”;“不能影響公園的主體美觀,這是我的意見”。
胡德班一聽,心中就有數了,就跟村民的幾個老人商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