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下車,跟著穀豔麗上了二樓。一樓的商店還在營業,那些店員都是穀豔麗的請來的,自然知道林水根是線纜廠的廠長,也猜得出,穀豔麗跟林水根跟定是關係不淺。因為沒有其他男人,上去二樓,隻有林水根才有這樣的待遇。
穀豔麗的女兒胡小紅見林水根來了,很是親熱。“林爸爸,林爸爸,你可來了,我媽媽都想死你了”,林水根更是一陣的尷尬。虧了沒有別人,隻有穀豔麗的婆婆,她也明白,自己的兒媳在村裏的那些事,但是,兒子死了也是沒辦法。
穀豔麗對她不錯,還贍養他,老婆婆就是很感動,要是狠心的媳婦,早就把婆婆扔在一邊了。現在,穀豔麗不再跟其他的男人來往,而是跟定了林水根,老婆婆反而覺得不錯,跟一個男人,總部跟多個男人來往,要好聽的多。
她見林水根來了,也是高興,趕緊打招呼。“水根來了啊,趕緊做坐,我馬上做飯”,林水根就是笑笑,表示了謝意。在穀豔麗看來,林水根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男人,別說婆婆沒意見,就算是有意見,也不會妨礙穀豔麗的做法的。
還別說,自從穀豔麗進城了,她婆婆的做飯水平也見長,炒了六個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穀豔麗就勸林水根喝點,覺得隻有林水根喝酒了,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更加的狂野,穀豔麗就喜歡林水根那樣的狀態。林水根也明白穀豔麗的意思。
這喝酒也要有學問,要是喝少了就沒有效果,要是喝多了,那玩意就疲軟了,在床上就根本完不成任務。每次林水根喝酒了,更加狂猛的時候,隻要跟亓鳳菊在一起,第二天的亓鳳菊就是一瘸一拐的扶著牆走。可是,林水根很奇怪。
按說,穀豔麗比亓鳳菊更加的柔弱,身子骨也不如亓鳳菊好,但是,不管林水根怎麼狂野,穀豔麗都是從容應戰,第二天隻會更加的容光煥發,根本看不出昨天晚上做了什麼。看來這種事情,是不能看身體好壞的,是看承受能力。
晚上的時候,穀豔麗自是盡心盡力的伺候林水根,連嘴都用上了,林水根是舒舒服服的做了一回皇帝。第二天起來,穀豔麗就拿出了一套讚新的西服給林水根換上,林水根也是習慣了穀豔麗跟自己買衣服,就換上了。
下樓的時候,穀豔麗就特意的挽著林水根的胳膊下樓,就看見了一個手捧鮮花的帥哥。那帥哥一看穀豔麗下樓,就捧著鮮花上來,把鮮花遞給穀豔麗。穀豔麗確卻是沒接,而是溫柔的看著林水根。說道:“盧子光,這是我丈夫”;“你們認識一下?”林水根就是一愣,那個叫盧子光的更加的吃驚。“穀姐,不是說你是單身嗎?怎麼還有丈夫?”穀豔麗笑笑:“你聽誰說我沒有丈夫,難道他是假的嗎?”這個時候,穀豔麗的女兒也從樓上下來,對著林水根喊道。
“林爸爸再見”,盧子光是一臉的尷尬。穀豔麗笑道:“盧子光,我以前跟你說過多次,你就是不信,現在,我丈夫回來,你也死心了吧?”盧子光一聽,立刻就有些些尷尬,連聲對林水根說對不起,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此時,林水根就明白了。“豔麗,你怎麼不早說啊?”穀豔麗笑笑:“早說幹什麼啊,這個盧子光也真是煩人,都追了我半年了,開始的時候還不要緊,現在都到店裏來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把你請過來了,你沒生氣吧?”
林水根笑笑:“那個盧子光是個什麼人?”穀豔麗笑笑:“就是這商業街上的一個商戶,生意做的不小,咱們梧桐縣的所有火紙業務都是他壟斷的,這幾年賺了不少的錢,據說有300萬家產,嘻嘻”,林水根就開了一個玩笑。
“豔麗,要不你就找一個吧,我看這個帥哥就不錯,嗬嗬”,穀豔麗白了林水根一眼,幽怨的說道:“你是不是結婚了,就不喜歡我了?”林水根嘿嘿一笑。“那倒不是,我隻是覺得你有些孤單”,穀豔麗狠狠的掐了林水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