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你不能這樣,我可以把全部的現金都退給你,隻要你不告發我,我這個科長,可是來之不易啊,我求求您了”。劉西遊說完,噗通一聲就給林水根跪下了。林水根覺得差不多了,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劉西遊聽完,就猶豫了起來。“林老板,那隻是我父親做的事情,您為什麼找我算賬啊?”林水根冷笑道:“沒聽說過,父債子還嗎?我也不想告發你,可是,你父親當年陷害我父親,可是判了無期,你說這公平嗎?”
“這樣吧,我給你七的時間,隻要你勸你父親去自首,還要把我父親無罪釋放,我就把這些照片還給你”。劉西遊不幹:“林老板,要是我父親去自首,他豈不是會坐牢?”林水根嘿嘿一笑:“你父親就是不去自首,我也有辦法”;“你以為我這些年沒有想辦法?你父親坐牢是遲早的事情,我今天給你一周的時間,你要是做不到,我隻好去縣紀委告發你父親了,到時候,你們父子兩個都要進去,你考慮一下,那個更合算”。劉西遊不說話了。
林水根回來之後,也是惴惴不安,他心裏很明白,知道父親的冤案,絕對不是劉子河一個人做的,但是,至於是和誰一起做的,林水根根本就沒查出來。但林水根絕對相信,跟劉子河密謀誣陷自己父親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過了六天,沒有動靜,林水根感到了恐懼,也是認為自己的行動太魯莽了。隻是拿住了劉西遊的把柄,可是,沒有劉子河的把柄,就開始行動,是有點太著急了。林水根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林水根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後事,一旦對方反撲,自己就一力承擔,絕對不連累別人,尤其是於淑君,那可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一定會給她一大筆財產,讓她今生無憂,同時,也讓她照顧自己的母親跟妹妹。
電話響了,林水根驚恐萬狀的拿起電話,生怕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哪位,我是胡家村的林水根”,林水根說話,都有一些顫抖了。“你是林水根啊,我是縣局啊,林守義是你父親吧,他明天出獄,你來辦理手續”。
林水根一聽,一塊石頭落地,渾身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靜靜的坐了半個小時,才恢複了元氣,精神抖擻的去了縣局,辦理了手續,就去省監獄,把自己的父親帶了回來。林水根的母親見到老伴回來,激動的都走不動了。
還是林水根攙扶著,兩個老人相擁而抱,什麼話都沒說,一直就是抱了半個小時,林守義摸摸剃的很幹淨的胡子笑道:“老伴,咱們又在一起了,今後,誰也沒有辦法分開我們了”。當天晚上,林水根搞了一大張桌子菜。
又讓在學校裏的妹妹,也趕回來,一家人吃了一個真正的團圓飯。飯後,林守義就問林水根:“水根,我知道,是你做了工作,你是怎麼做到的?”林水根就把自己設局的事情說了一遍,林守義沉吟了半天。
“水根,我在監獄裏,翻來覆去的想了無數遍,覺得隻是劉子河,是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他背後還有一個人,具有巨大的能力。水根,你想想看,我是無期徒刑啊,他們僅僅用了七天,就能讓我無罪釋放,你想想看”;“這是一個何等的力量,絕對不是一個村幹部能做到的,隻是這個人,我始終沒有相通是誰”。林水根心中一動,問道:“爸,您做村會計的時候,鎮上的鎮記是誰啊?”林守義想了想,說道:“是亓修成,怎麼了?”
林水根一愣,脊梁上就冒出冷汗了。“爸,現在縣二把手就是亓修成”,林守義也是一愣:“難道是他?水根,我是出來了,你可要小心啊,他們要是把你給弄進去,我可是怎麼辦啊?”林水根安慰父親:“沒事,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