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見蘇依諾兩個人清純可愛,也不好開玩笑過頭。就說了胡德班幾句:“德班,你少胡說八道,蘇支書是是實在人,哪裏你有這些花花腸子?”蘇依諾這才明白過來,感情剛才胡德班的那番話是有映射的。
蘇依諾仔細回味胡德班剛才的話,瞬間也就明白了。蘇依諾竟然是村幹部,也不是一般的村民,也是一個潑辣的主。見胡德班取笑自己,也不甘示弱。“胡主任,我是來取經的不假,林老板是以誠相待,那你呢?”
胡德班一看,也是來勁了。“蘇支書,你是村幹部,也知道咱這裏的規矩,都說村幹部是打出來的,鎮幹部是喝出來的,你是女人,我不跟你比力氣,咱們比酒量咱們樣?”蘇依諾也來勁了,一擼袖子就豁上了。
“胡主任,咱們不能光說不練假把式,你說吧,怎麼喝,我奉陪”,胡德班笑笑:“我們胡家村有個規矩,第一次的客人,先是敬酒四杯,就四喜發財,你先喝四杯,咱們再喝,不然就是我們沒有禮數”。
蘇依諾一聽傻了,這一杯足夠一兩,四杯就是四兩,自己酒量也是有點,要是自己先喝四杯就吃虧了。“林老板,還有這樣的說法?”林水根苦笑道:“蘇支書,還真有,我剛來的時候,就吃過虧”,蘇依諾沒轍了。
“胡主任,我先喝可以,是不是帶有點彩頭,我喝一杯,你脫一件衣服,我倒是想看看,胡家村的男人,是不是男人”,胡德班一聽,來勁頭了,笑道:“蘇支書,我身上可是有七八件衣服,你要是喝八杯,我幹脆脫光了”。
蘇依諾噗嗤一聲笑了:“好,那我就喝八杯,我就看看胡主任是不是站著尿尿的人”,蘇依諾還真不含糊,一連喝了八杯,還能站穩說話。“胡主任,就看你的了”,胡德班傻眼了。亓鳳菊就在一邊起哄:“胡德班,你是不是男人”;“就看著一次了”。胡德班扭扭捏捏的脫的隻剩下褲衩了,還是紅色的,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蘇依諾可是不依不饒,非要看看胡德班是不是男人,也是有酒了,胡德班迅速的脫下了最後的褲衩,一覽無餘的裸露在眾人麵前。
林水根覺得也不太好,趕緊叫胡德班穿上。“德班,別胡鬧,人家蘇支書和肖主任還是大姑娘”,蘇依諾是有點醉了,嘿嘿直笑:“林老板,你敢不敢跟我打賭,我再喝八杯,你也來驗證一下,是不是男人?”
林水根一聽就傻眼了,這個蘇依諾還是真猛人啊,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做了蘇家莊的支書,感情也是一個敢耍橫的主。“蘇支書,咱們慢慢喝,時間還早”一起來的女主任肖亞楠也怕蘇依諾醉了,幹趕緊勸道:“蘇姐,咱不喝了”;“還要騎車回去,會出事的”。蘇依諾卻是不在乎了,非要再報一箭之仇,就跟胡德班較勁,又喝了六杯,卻是逼著胡德班喝了12杯,兩個人就醉的一塌糊塗了。林水根隻好讓亓鳳菊幫著,就把蘇依諾背到自己家裏休息。
肖亞楠見狀,哪裏還敢喝,就以照顧蘇依諾為由,躲開了酒局。林水根回到酒局上倒是沒有少喝,還有幾個村幹部在場,也不能中途退場。也是喝的走不成步了。本想回去睡一覺醒醒酒,一想家裏還有兩個女人,回去也不合適。
亓鳳菊見狀,就據覺得機會來了,就悄悄的跟林水根說道:“你哥在縣機械廠做臨時工,白天不在家”。林水根哪裏還不明白,這是亓鳳菊在暗示自己。林水根去了亓鳳菊家裏,這次可是名正言順了,兩個人又是一場肉搏大戰。
林水根是渾身的酥軟,呼呼大睡,一直就睡了2個多小時,才被亓鳳菊叫起來,因為胡德正下班回來看見就說不清了。林水根醒酒了,回到自己的家裏一看,卻是麻煩了,蘇依諾吐的滿地都是,就連床單上都有些,這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