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班,原先的時候,我提出要在蘆葦蕩的最下遊修建堤壩,黨員們都不是很讚成,覺得是勞民傷財。我知道,黨員們是怕村裏集資,現在村裏有錢了,蘆葦也賣了好價錢,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胡德班笑笑:“林書記,你叫我名字,我還真有一點不喜歡啊”,林水根笑笑:“你現在也是黨員,又是廠子裏的副廠長,我再叫你外號就不合適了,嗬嗬”。胡德班嘿嘿一笑:“那也無所謂,至於修建堤壩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問題”;“關鍵的是怎麼修,這裏麵有兩個問題,一是修建什麼樣的堤壩,還有一個很重要,我們修建了堤壩,下遊的何家村是不是有意見?這股泉水本來不大,要是我們截留了,下遊就有可能幹枯”。
林水根一愣,這個問題倒是沒有想過,隨即一想就釋然了。“德班,我們修建堤壩就是為了保水蓄水,這對下遊是有好處的,隻要水壩蓄滿了水,還不是一樣流下去?這個到不是大問題,至於修建堤壩的樣式,我畫了一個草圖”;“隻要按照這個修建,水壩保持50年之上,是沒有問題的”。胡德班趁機說道:“林書記,那就把修建水壩的事情,包給村裏的胡寶傑怎麼樣?”林水根問道:“為什麼要包給他?”,胡德班有些扭捏,林水根就明白了。
“好,我可以包給胡寶傑,不過,一定要保證質量”,胡德班信誓旦旦,就去安排了。過了一天,水壩開工建設,林水根還去看了看,覺得不錯,還對胡寶傑表揚了一番,胡寶傑更是趁機塞給了林水根兩盒大前門的香煙。
2天之後,林水根在辦公室跟胡德班喝茶聊天,穀豔麗進來,欲言又止的樣子,胡德班知道,林水根和穀豔麗關係不錯,就借故出去了。林水根現在跟穀豔麗有了那種關係,說話就很隨意了。“豔麗,有什麼事情?”
穀豔麗說道:“水根,你知道嗎?胡寶傑偷工減料,水壩根本就沒做地基,夏季汛期來了,那樣的水壩,被水一衝就垮,你今後非讓村民罵死不可”。林水根就是大吃一驚。“不會吧,我去看了,好好的啊”。
“水根,我知道你跟胡德班關係很好,胡德班把水壩的工程給了胡寶傑,胡德班肯定也是吃回扣了,不信,你再去水壩好好檢查一遍,絕對是有貓膩”。林水根聽完,就氣呼呼的去了蘆葦蕩的水壩修建處,拿來鐵鍬挖開一看就明白了。
回到村委會,林水根把胡德班叫來,狠狠的就罵上了。“胡德班,你是不是想坑我?”胡德班很是愕然,就嚇了一跳。“林書記,你就是給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林水根餘怒未消:“你這個狗,你自己去水壩看看”。
胡德班狐疑的去了水壩一趟,一會回來,就趕緊跟林水根道歉。“林書記,這不管我事啊,是胡寶傑這個狗日子的偷工減料,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林水根,冷笑道:“你吃了人家的回扣,他自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哼”。
胡德班一聽,全明白了,回到家裏,把那20條大前門煙拿上,就去了胡寶傑的家裏,扔在了他的頭上,狠狠的說道:“胡寶傑,還給你的香煙,那水壩停工,所有的損失你自己負責,你特碼的給我從工地上撤下來”。
到了晚上,於淑君說是有事不過來了,林水根覺得無聊,卻被老書記胡金南叫去喝酒。老書記的意思,是想請林水根批準,去村裏工廠做傳達室的工作,林水根沒有考慮就同意了,畢竟以前胡金南對自己不錯,現在也是報恩的時候了。
林水根暈乎乎的回到自己的家們前,打開鎖進門,一條黑影一下子就鑽進自己的大門進屋了,林水根趕緊進屋,回屋一看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