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跟穀豔麗翻雲覆雨,好不痛快。林水根就在夢裏有所醒悟,感覺不對。睜眼一看,穀豔麗笑嘻嘻的在看著自己,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不見了,穀豔麗也是一絲不掛。
“嗯?嫂子,你怎麼在這?”穀豔麗嘻嘻一笑:“你這個死人,睡覺也不關門,醉成這樣,我就是把你扔進井裏,你都不知道;還問我幹啥,我想你了唄,就來看看你”。林水根一驚:“大門關上了沒有?”
穀豔麗噗嗤一笑:“看把你嚇得,這是在你家,沒事的,不會有上次的事情了”。林水根這才放心,既然穀豔麗來了,也就順其自然了。
兩個小時過後,兩個人這才偃旗息鼓,林水根是一灘如泥,穀豔麗是溫柔如水。林水根到了今天才知道,做男人還有這樣的好處。前幾天還覺得亓鳳菊是女人中的女人,可是跟穀豔麗一比,亓鳳菊若是大學生,穀豔麗就是博士了。
那種感覺,那種滋味,那種銷魂,林水根就是鋼鐵,也會被融化成繞指柔了。林水根這才明白,為什麼全村的男人,沒有一個不跪倒在穀豔麗的裙底之下。像穀豔麗這樣的女人,還真不是一個男人就能降服的,林水根在想入非非。
“水根,你在想什麼,嫂子伺候的不好?”林水根滿意的笑笑,手裏的動作就代表了一切,穀豔麗心領神會,又是一場鏖戰。
“嫂子,你怎麼回來了?不是還有好些天嗎?”穀豔麗嘻嘻一笑:“你這個死人,嫂子不是想你啊,我在鎮上學習,這正是一個機會,我悄悄的回來,天不亮就悄悄的回去,嘻嘻,鬼都不會知道”。
林水根有些不解:“嫂子,你怎麼知道,今天我一個人在家?”穀豔麗嘻嘻一笑:“不告訴你,反正我就知道,今天可是我的機會,我要你一夜不停”,林水根幸福的暈了過去。。。。
天不亮,穀豔麗就早早的走了,林水根這才迷糊了一陣,直到太陽高掛才起來。來到村委的辦公室,小跟班已經燒好開水了,林水根沏好茶,美美的喝了幾杯才問小跟班:“廠子裏的進度怎麼樣?”
“林書記,沒事,一切正常,就是胡子明地頭的那口井,他很不滿意,硬是要打井隊多打了5米,你沒在家,我就自作主張,依了胡子明,村裏多給了打井隊50塊錢,您沒意見吧?”林水根眉頭一皺。
“這個胡子明是越來越霸道了,小跟班,需要想個法子治他一下,不然,他以為我們村委怕他一樣”,林水根很是生氣。小跟班聽了也是氣憤:“林書記,他現在跟村裏的幾個黨員打的火熱,我看著就生氣”。
林水根就想起了那天晚上,胡子明帶領人差點吧自己捉奸的事情。“小跟班,村裏都傳說,胡子明跟胡樹銀的老婆有一腿,是不是真的?”小跟班是村裏的包打聽,村裏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小跟班就嘿嘿一笑。
“林書記,胡子明不光是跟胡樹銀的老婆,還有胡立武的老婆,還有好幾個呢,隻是瞞住自己的老婆罷了。可笑的是,胡樹銀還跟胡子明是拜把子,想來就可笑”。林水根就明白了,笑笑說道:“小跟班,你說我們能不能做點文章?”
小跟班一愣,隨即就明白了。“林書記,我看這事行,最近村裏的人家的狗,老是被偷,不如成立一個防盜小組,輪流夜裏值班,我暗中安排幾個人,隻要有情況,嘿嘿。。。。。”小跟班就悄悄的說了一個辦法。
小跟班大笑:“先把胡子明的名聲搞臭,再一步步的收拾他,他就老實了,林書記,你放心,此事就包在我身上”。林水根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防盜小組的費用就算在村委會的日常費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