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是滿臉的苦笑,要是穀豔麗一如既往,自己反而高興,要是穀豔麗為了自己,跟全村的男人杜絕了來往,那就是自己的劫難了。林水根在苦苦思索,怎麼能破解這個迷局,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
穀豔麗走後,亓鳳菊來了,進門就笑嘻嘻的,看見林水根滿臉的不高興。就調笑道:“林書記,是不是想嫂子了,嗯?”林水根一笑:“嫂子,你也開玩笑,我是在想村裏的經濟發展問題,我要是天天想你,我哥非揍我不可”。
亓鳳菊嘿嘿一笑:“林書記,今天晚上,我妹妹要來看我,你就去我家,一塊吃飯認識一下?”林水根一愣,心裏也是有些猶豫,前幾天可是答應了女同學於淑君,現在有去見另外一個女人,是有點那個,林水根也顧不得了。
車道山前必有路,看了再說,要是於淑君跟自己有緣分,那亓小潔見了也是白見。要是於淑君跟自己沒緣分,那今天說不定跟亓小潔就發生一點愛情的火花。到了晚上,林水根提著2瓶酒,又給亓鳳菊的兩個雙胞胎女兒買了一點糖果。
林水根來到亓鳳菊的家裏,就見到了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頭發是波浪形的,長長的披在肩上,一件緊身的上衣,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加上褲子也是合體的,穿在身上不長不短,一雙高跟鞋,顯得身材更高。
林水根目測了一下,足足有1米7的樣子,就是去掉高跟鞋也有一米65,這是女人標準的身材。臉上有淡淡的化妝,很是清秀,雖然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漂亮,但是受看,讓人看了很舒服。這第一眼,林水根就看中了。
亓鳳菊是一個精明人,一看林水根的眼神,什麼都明白了。再看妹妹的眼神,兩眼就沒離開過林水根,哪裏還會不願明白?亓鳳菊就決定,今天晚上就把讓妹妹把生米做成熟飯,這門親事就成了。
喝酒的時候,胡德正是想拚命的給林水根灌酒,根本看不出自己老婆的意圖。亓鳳菊就使勁的掐胡德正的胳膊,胡德正愣是不明白,自己的老婆為什麼老是掐自己,太疼了,胡德正都要出聲反抗了,最後還是明白了。
酒場結束,林水根就要告辭,亓鳳菊就給妹妹使個眼色。“小潔,你去送送林書記吧,他有酒了,走路不方便”。亓小潔是醫院的護士,什麼人沒見過,自然知道姐姐的意思,就扶著林水根送回了家裏。
林水根的家是臨時的,是村裏給安排的,很是淩亂。亓小潔一看,臉上就有了難看的表情。“水根,你家裏怎麼這麼髒啊,連個電視都沒有?你看看,被子也不是新的,也太窮了吧?”林水根心裏就咯噔一下。
“水根,我聽我姐說,你家裏還有一個母親跟一個妹妹,你父親哪?”林水根就有些尷尬,自然不敢說父親坐牢,要是說了實話,這門親事就要吹了。“小潔,我父親早些年生病死了”,林水根說完,心裏就是一陣的自責。
“這樣啊,那咱們結婚之後,是單獨在城裏住,還是跟你母親住一塊?”林水根知道,要是說跟父母在一起,肯定不行:“小潔,一切聽你的,你說怎麼住就怎麼住,我們在城裏買房子,怎麼樣?”。
亓小潔一聽,臉上更是露出了笑容,覺得林水根不錯,長的也帥,就是有點窮。轉念一想,自己是護士,條件也不是很好,就覺得林水根也不錯,心裏有了主意,決定拿出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先拴住這個男人的心再說。
想到這裏,亓小潔就故意裝睡,順勢躺在床上。“我酒量不行,沾酒就醉,我先在這躺一會”,說著,也不管林水根願意不願意,就睡著了。
一會的過分,亓小潔還發出了勻稱的酣睡聲,林水根是一臉的無奈,不知所措。自己卻是喝酒不少,是真正的想睡覺了,就斜躺在床邊。就覺得亓小潔的手伸了過來。
此時,林水根哪裏還會不明白?一下子就抱住了亓小潔。林水根剛要進入狀態,卻被亓小潔拒絕了,林水根記急的抓耳撓腮,恨不得給亓小潔下跪。亓小潔心中一笑,見自己的小手段奏效,就抱住林水根,笑嘻嘻的說道。
“水根,這裏不太適合我們做那個,等我們結婚,我會送你一個驚喜,要不等你在縣城買房了,我們在自己的房子裏,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行嗎?”林水根一聽,雖然猴急,卻是更加的感動,覺得亓小潔是個純潔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