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兩家約定的吃飯時間還有幾天的時間,秦若男和安長埔就利用著假期的時間繼續采購一些需要的東西,抽空收拾房子,添置幾樣新家具,這中間還有一件比較讓人高興的事情,暫時衝淡了秦若男心中的忐忑不安。
安長埔的一位朋友來c市看望他們了。
來看他們的這個人名字叫做戴煦,是當初與安長埔一起參加維和行動時結識的好兄弟,當初的鐵三角秦若男之前已經認識了鍾翰,並且鍾翰還在她和安長埔的關係當中起到了相當大的推動作用,這位戴煦倒是第一次見。
秦若男不是那種特別善於同他人建立友誼的性格,好在戴煦確實個相當好相處的人,雖然整個人給人一種不修邊幅和懶散的感覺,卻十分的隨和,說話也很懂得如何調動氣氛,沒有讓秦若男在一旁有冷場的不適應感。
“怎麼就你自己來的呢?鍾翰那小子太沒良心了,怎麼也不說和你一起過來?他的媒人紅包不想要了?”安長埔當然不是真心在挑剔鍾翰不來,而且有些遺憾,三個人這一次沒能湊在一起聚一聚,雖說鍾翰、戴煦所在的a市距離c市的距離並不遠,但由於他和秦若男出外維和一年多,這麼久不見 ,不僅是重案組的那幾位鐵哥們兒讓安長埔十分惦記,鍾翰和戴煦也一樣不例外。
“他呀,和你一樣,好事將近,自顧不暇了。”戴煦晃了晃腦袋,“而且你不用惦記他,他不僅是本性難移,永遠那個德行,還是禍害遺千年,且活著呢。”
安長埔失笑,順便好奇的問:“他都要結婚了呀?我和若男出發的時候他還都什麼也沒跟我們滲透過呢!是保密工作做的太好,還是那時候還沒戲?”
“你也別跟我打聽了,八成你們兩個人各自的婚禮時間相差不會太遠,到時候不就自然見到了麼,我一個外人,提前說了沒意思。”戴煦搖頭,表示要替鍾翰暫時保密。
“這麼神秘?行,那我也不打聽了,回頭見著他了,好好的拷問拷問,”安長埔也笑了,順便親密的攬著秦若男,把當初鍾翰是怎麼從中一邊推波助瀾,一邊添亂的經過給戴煦講了一遍,末了有些遺憾的表示:“看樣子我們倆出去這一年多,還是耽誤了不少事兒啊,要不然的話,至少我也可以給他搗搗亂,報報仇什麼的,你說哪有這樣的損友,居然教唆我女朋友如果我對她表白,一定要拒絕!隻能說算他走運,趁我不在的時候順順當當的就搞定了自己的終身大事!”
“順順當當?”戴煦聽他這麼說,也笑了出來,擺擺手,“他呀,就長了張說別人的嘴,攙和起別人家的事情頭頭是道,可有鬼主意了,輪到自己身上,還不算一樣抓瞎,差點兒玩不轉!”
秦若男和安長埔對視一眼,都被戴煦勾得更加好奇起來,不過沒有辦法,戴煦打定主意要賣關子賣到底,多一點細節都不肯多說,他們也隻好暫時把好奇心壓下來。
“對了,你到a市之後一切還都順利吧?鍾翰剛到那邊的時候,我們因為案子的事情接觸過,雖然他沒跟我明說,但感覺初來乍到那會兒他好像不是特別愉快,你去的時候應該好多了吧?畢竟有鍾翰這麼個熟人接應。”安長埔問。
戴煦點點頭:“他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往那兒一戳就是一副精英相,真遇到個功利心強的,不排擠他排擠誰?不過也幸虧他腦子夠用,我去的時候局麵就基本上被他控製住了,沒多大的風浪。”
“那你呢?我和鍾翰不管怎麼說,都已經安定下來了,咱們哥仨可就差你一個了呀。”問完工作方麵的事情,安長埔當然免不了要問一問個人生活方麵。
戴煦大手摩挲著自己利索的圓寸頭,忽然好想有點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來,卻隻是笑,什麼也不說。
盡管如此,安長埔還是明白了,表情忽然變得有些驚喜,連忙問:“瞧這意思,那人還真被你給找到了?”
“我花了那麼多心思,還能找不到?要不然,你以為我特意申請調轉工作到a市來,是因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天都想要看到‘鍾媽’?”戴煦調侃。
“你特意調去a市是為了找到誰啊?”秦若男有些好奇的問。
“他那件事如果說起來,可算是我們三個人裏麵最傳奇的了……”
安長埔剛要開口向秦若男說明,戴煦就立刻攔住了他:“打住,先別說!我這個當事人還在這兒呢,說出來我容易害臊,回頭等我不在跟前了,你們小兩口兒再慢慢揭我和鍾翰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