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是傑森大叔,我們馬上去,馬上去。”強尼被傑森嚇了一跳,陪著笑臉道,還不忘拉了拉戴安娜,有些狼狽地朝著馬廄跑去。
“年輕真好啊。”傑森摸了摸自己心愛的誇特馬,感慨地搖了搖頭,這時候橙紅色的太陽也變得耀眼起來。
·······
曾鞏隨便對付了一些東西,從馬廄裏騎了一匹棕色的誇特圍著牧場開始巡視起來,在牧場裏除了其他牛仔的馬,他並沒有固定的馬匹,這些牧場用的誇特馬他有點看不上的意思。將近十八萬英畝的土地巡視起來很麻煩,即使騎著馬也需要大半的時間,曾鞏在走的時候給自己準備了一些幹糧,防止路上餓了肚子。這樣的事情每隔幾三個老頭就會分出一個人跟著曾鞏巡視一遍。
“傑森,準備好了嗎?好了咱們就出發吧。”曾鞏騎著馬到了牛仔們經常放牧的地方,找到了傑森,衝著他吆喝了一嗓子。
傑森脫帽示意,爽朗地笑著道“:曾,隨時可以出發。”
著傑森拍馬跑了過來,“:曾,你做的那個什麼醬的牛肉弄了沒。”
“早準備好了,我從中國帶來的老酒你來兩口不。”曾鞏笑著回應道,然後拍了拍自己腰間的扁壺。
本來曾鞏以為這些老外吃不慣中國的東西,沒想到上次做的醬牛肉卻對了這幫子老外的口味隔三差五的就找曾鞏打一下牙祭
老傑森一聽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還是算了吧,你們中國的酒酒勁兒太大了,我感覺還是威士忌好。”
曾鞏帶來的老酒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酒,這可是他那個酒鬼師傅臨死前給他留下的桑幹酒,比山西的杏花村汾酒還好上幾籌,可惜現在的桑幹酒因為桑幹泉幹涸之後,古法釀酒技術的缺失再也沒了原來的味道。
如今類似桑幹泉的水質曾鞏還沒有找到,身上的老酒曲沒了用武之地,加之大部分桑幹酒還在國內放著,現在喝一口就少一口,不得不是一種遺憾。
“嗬嗬。”曾鞏一拍馬背,胯下的誇特馬開始跑起來,開始圍著自己的牧場巡視,極目望去,幾股巨大的間歇泉突然噴薄而出仿佛長鯨汲水一般。
“好家夥,曾,你這個牧場簡直就是黃石公園了,你看這間歇泉多壯觀啊。”老傑森感慨地道。
“我可不認為是好事,這裏漂亮是漂亮了,幾萬英畝的土地我還損失的起,可是被聯邦政府那幫狗屎們看到了,我可怕這裏成了第二個黃石公園。”曾鞏搖了搖頭,世界上哪個政府不都幹些狗屁倒灶的事嗎。
“聯邦政府?曾我看你是想多了,這裏是你的合法土地,不用別人,你的律師就可以讓那些沒腦子的政客們喝一壺的,這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益,你不願意讓出來,別人也拿你沒辦法,最多一些科學家會找你做一些科學研究,當然了這必須在你的允許之下。”老傑森有些好笑地道。
曾鞏點點頭,拉了下韁繩,跟著老傑森並騎“: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這幾萬英畝的土地我也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眼,裏邊有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呢,如果裏邊有什麼寶藏之類的被那些政客收回去,我還不得哭死。”
“是啊。”老傑森望著遠處的皚皚雪山,陶醉的眯起了眼睛,“曾這裏如果不開發成旅遊勝地真是可惜了,我覺得這裏比黃石公園都要美得多,就是比我年輕的時候到的優勝美地國家公園還漂亮。”
曾鞏有些疑惑地看著這位老牛仔“:如果開發成旅遊勝地,咱們還怎麼放牧,你們可就要失業了,這裏我的想法是建成一個生態牧場,適當的會接待一些遊客。”
“額。”老傑森明顯愣了一下,最後有些遺憾地道“:真是可惜了。”